既然上當中計了,寧木子就隻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想在京城做生意,鋪子已經選好了,是我祖母當年的一家陪嫁店麵,正好最近都沒租出去。”
付延銘手指點了點桌麵,繼續問道,“做什麼生意,想清楚了嗎?”
“那是自然!”
寧木子緊跟著點了點頭,振振有詞的道,“我打算在京城開一家寵物店,就跟咱們當初在鎮上的那樣。這京城可謂是咱們南國的獨一份兒,屆時一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興致衝衝的說完,發現對麵的付延銘還是一臉平靜,寧木子不由問道,“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吃驚呀?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說完這些,寧木子還不滿的扁了扁嘴。明明早就知道了,為什麼又非要逼她親口說出來,莫非這樣比較有趣?
“我也是剛剛才聽娘子說。不過對於娘子要開店做生意這一點,我也算早就料到了。”
付延銘一本正經的解釋,“寧家世代經商,骨子裏就擅長做生意。再說嶽父,當年也是將寧家生意管製的井井有條。娘子在鎮上,在盧家村,也全憑借著做生意,才能支撐自己走到現在,支撐咱們一家團聚。所以我猜,便是你來了京城,也會嫌不住的。”
隻要不是一開始就抱著嘲笑或者嫌棄的態度就好,這點寧木子還算受用。
見付延銘的臉上不見任何擔憂,她卻最先擔憂起來,“將軍,我現在做了將軍夫人,忽然跑去做生意,會不會對你名聲產生什麼影響?”
南國重文輕武,重農輕商,商人要數整個階級的最末層,甚至連踏實種田的農民都不如。
威震四海的常勝將軍,取了個不入流的商人做娘子,說出來就夠讓人風言風語的了。
“外頭那些傳言不要緊,你隻管做你喜歡的便可。”付延銘順勢抓住了寧木子放在桌上的手,“要是有需要的地方,我叫暗衛們過去幫你。”
“真不要緊?”寧木子不由狐疑,“若他們日後說你我二人官商勾結,那你的名聲,不就被我全毀了?”
“還有人說我茹毛飲血生吃人肉,坊間的傳言多的去了,要是事事都顧忌他人,難免不順心。娘子,你可以暢快的做你想做的事!”
付延銘這樣認真的語氣,再加上那句讓人頭皮發麻的“娘子”,寧木子的心髒就不受控製的狂烈猛跳。
跟付延銘相處的越久,寧木子就發現自己越喜歡他。雖然這人悶是悶了點兒,可從來都是穩重可靠的,這樣對她的溫柔和縱容,便是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
尤其是最近付延銘時不時說出撩的話,更是讓寧木子心中更加蕩漾。
被握著的手倒扣過來,同付延銘十指交叉,寧木子便主動湊過去吻了吻付延銘的唇角,輕聲道,“將軍,謝謝你。”
可惜付延銘並不打算淺嚐輒止,身子往前一探,便加深了這個吻,空著的手也固定在了寧木子的腦袋後頭。
寧木子被他吻得頭暈眼花的,直到被放開還有些沒緩過來方才的那種感覺。
她意猶未盡,便想再湊過去,付延銘卻伸手將她擋住了,順便用筷子敲了敲碗邊,提醒寧木子道,“先吃飯。”
糟糕,怎麼顯得自己這麼欲求不滿……
寧木子心跳至今還是亂的,再看付延銘早就恢複了雲淡風輕,依舊是平日裏麵不改色的一張臉,不由在心中憤憤。
怎麼人與人的臉皮厚度,能差別那麼大呢?
吃完飯之後,付延銘又細細的問了寧木子關於開店更確切的計劃。
寧木子卻也不是臨時起意,日期,規劃,還有章程,她幾乎都想好了。
提起生意相關的東西,布置的頭頭是道,“我打算開一家寵物店,就像咱們在鎮上那家一樣。這兒地段原本就好,到時候我再囑咐寧皓在他酒樓中給客人們發傳單,先把知名度給打上去了,接下來的生意便會順利……”
寧木子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在發光,付延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關於寧木子的任何細節都沒有放過。
等寧木子說完自己的生意規劃,竟然累的渾身是汗,不過一雙眼睛卻亮亮的盯著付延銘,“你覺得怎麼樣?”
“想法可行。”付延銘穩重的點頭應和,輕鬆將寧木子打橫抱起,“我先帶你去洗澡,不然一會兒要難受了。”
等洗完了澡,寧木子才發現讓她更難受的原來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