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腦海裏好像有個叫理智的東西轟然倒塌。
湛翊再也顧不得去詢問其他,也顧不得其他。
他愛安然愛的心都疼了,他等這一天等的頭發都快白了。
如今安然主動吻了上來,明知道她是酒醉,明知道她不理智,可是湛翊卻不願意一個人清醒。
他一個翻身將安然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霸道而又炙熱的席卷著安然的唇舌,盡情的索取著屬於她的香甜。
她就像是一朵罌粟,讓他從見到的那一天起就開始上癮,再也戒不掉了。
如果不是因為安然,他不會留在展家。
雖然展老爺子對他很好。
可是他知道,自己留下來的唯一理由,就是那個紮著蘋果辮,笑的一臉燦爛的安然拉著他的手,對他說:“以後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他答應了,可是安然卻顯然忘記了當初她對他說的話。
湛翊心裏萬千的愛意壓抑了太久太久,如今碰到了一個出口,就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和盤托出。
可是他的吻太過於炙熱,安然有些承受不住。
她輕微的掙紮著,嘴裏是破碎的嚶嚀聲,卻仿佛是一把燃燒的火焰,差點將湛翊所有的理智給燃燒殆盡。
好在他自製力驚人,在安然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鬆開了她。
安然大口的喘息著。
那被湛翊蹂躪的有些紅腫的櫻,唇微微的吐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湛翊的鼻息間,平添了一絲曖昧。
“然然。”
千言萬語哽在喉間,湛翊卻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
他怕嚇著安然,更怕和安然之間的距離從熟悉走向陌生。
就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安然突然頭一歪,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湛翊愣住了。
仿佛這件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麼的猝不及防,那麼的不按理出牌。
“安然?”
湛翊再次叫了安然一聲,可是安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多久的時間,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湛翊簡直是欲哭無淚。
他渾身都疼的難受,可惜這撩撥了他的小東西卻睡著了。
他該怎麼懲罰她呢?
看著安然那張熟睡的臉,湛翊又心疼了。
“算了算了,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了。你這丫頭,最好別把我折騰出毛病來。”
湛翊歎息了一聲,認命的從安然的身上爬了起來,拉過了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這才去了衛生間自己解決去了。
安然這一覺睡得十分不安穩。
她腦海裏都是沈斌看她時厭惡的眼神。
明明都說不在乎了,明明都決定不要了,可為什麼他的眼神還是能讓她難麼難受呢?
胸口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的安然直接從睡夢中憋醒了。
她一躍而起,抓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著。
月色透過窗戶折射進來,也讓她看清楚了室內的一切。
這房間是陌生的,擺設是陌生的,卻好像又有那麼點熟悉。
這是哪兒呢?
安然頭痛欲裂的。
她抱著頭,不自覺的呻,吟著。
宿醉的感覺真特麼的太糟糕了。
安然打開了床頭燈,才發現床頭櫃上有一杯涼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