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翊的這個舉動,不但讓公主愣住了,白俊傑和其他的人也有些愣住了。
而唯一沒有覺得驚訝的人,應該就隻有賀男了。
他搖了搖頭,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
公主簡直都要哭了。
這在湛翊麵前跳,和在走廊上跳,根本不是一個意思好嗎?
而且這典型就是一種羞辱。
“湛少,我錯了,湛少,我再也不敢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公主直接嚇哭了。
白俊傑剛想站起來說什麼,卻被賀男直接踢了一腳。
賀男這一腳踢得不輕,白俊傑直接痛呼一聲,然後連忙回頭,卻看到賀男的眸子有些低沉。
多喝的那點酒精瞬間蒸發掉了。
白俊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湛翊是誰?
在部隊的時候,是他們的隊長。
現在即便不是在部隊,也是湛少,是A市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兄弟佛了麵子?
白俊傑看到公主向自己求助,說實話,那個公主白俊傑還是蠻喜歡的。不過想想湛翊的脾氣,他還是搖了搖頭坐下了,然後端起了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包間裏靜的嚇人。
湛翊卻像沒什麼感覺似的說:“怎麼?等著我替你扒衣服?你也配?”
公主哭的是梨花帶淚的,可惜一屋子的青年才俊,愣是沒人敢替她出頭。
沒辦法,她隻好動手解開自己的衣領。
湛翊卻喊來了領班,淡淡的說:“看著她脫,必須還得跳。少一件衣服,你替她取大街上跳。”
領班的臉色直接白了。
可是湛翊卻像沒看到似的,“砰”的一聲甩上了包間的門。
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看包間裏其他的女人和男人,湛翊冷冷的說:“滾!”
那些公主一個個嚇的連忙抓起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包間裏麵隻剩下昔日的兄弟,但是氣氛卻有些怪異。
湛翊一腳踹開了眼前的空酒瓶子,看著包間裏迷亂的一切,冷笑著說:“以後出去,別說是我湛翊的兄弟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賀男歎息一聲,站起來也跟了上去。
直到湛翊離開包間,白俊傑他們依然沒有搞清楚,湛翊到底在生氣什麼。
可是賀男卻懂。
他跟在湛翊的身後,低聲說:“兄弟們退伍之後,都融入到社會裏了。你也知道,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大染缸,他們會變也無可厚非。”
“可是你就沒變!”
湛翊的話對賀男來說不知道是讚賞還是褒獎。
他笑了笑,摸了摸鼻子。、
他沒變,是因為他和湛翊一樣對女人有潔癖。
但是其他方麵,變沒變隻有他自己知道。
賀男突然感慨起來。
還是部隊好啊!
沒有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簡簡單單的,兄弟就是兄弟,每天出操訓練,然後出任務,生死一線間,那中鋒火間的情誼再也沒有了。
點燃了一支煙,湛翊和賀男剛要離開這裏,卻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湛翊微微頓足,賀男順著視線望去。
“淩微?她怎麼在這裏?不是被你打的下不來床了嗎?”
湛翊冷笑著說:“她的表現你也信?”
這句話直接讓賀男鬱悶了。
湛翊是有多麼不待見淩微,居然罵人都不帶髒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