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和沈浩文坐車來到富海大酒店門口,付了車錢,程東便朝著酒店內部走去。
沈浩文臉上寫滿了不想進去,臉色很是不好看。
麵色躊躇了一下,咬了咬牙也跟了進去。
“程東,你這主角怎麼才來啊!”
程東還沒走進門口,突然後麵傳來一個驚呼聲,程東扭頭,看到是一個胖乎乎的青年,絕對重量級人員,目測有兩百斤左右。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費炳啊,我們一個班的。”胖子笑嘻嘻上前,繼續笑著道:
“程東啊,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錢了,竟然敢在這裏請客吃飯,是發財了,還是代表著你和李大校花的好事已經將近了?”
“沒有,我們已經分手了!”程東語氣淡淡道。
費炳他的確有印象,屬於一個趨炎附勢,牆頭草一般的人,他很不喜歡,也不想和他多廢話。
“分手了?”費炳愣在原地。
“什麼分手,說的倒是好聽,他是湊不夠結婚的錢,被我們芳芳給踹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譏諷的聲音從酒店裏麵傳來。
程東不用思考便知道說話的是誰,正是前幾天被秦柔開除的張玉麗。
“他就是個窮逼,別說來這裏請客,就是去地攤吃飯都付不起賬,根本配不上我們芳芳。”張玉麗走到三人跟前,冷笑道。
緊接著話鋒一轉,語氣傲然道:
“今天是我們芳芳和趙少請客,趙少是東市富二代圈子內的大人物,現在我們芳芳和他熱戀中,他對我們家芳芳很好,這次請客包了一個貴賓房,特別的氣派,若不是我們家芳芳念舊情,程東這廢物根本沒資格進來。”
“張玉麗,你嘴巴真特麼臭,信不信老子抽你。”沈浩文怒道。
即使是仇家見麵還不會當麵撕破臉皮,張玉麗一口一個廢物,簡直太侮辱人了。
“沈浩文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覺得張玉麗沒說錯什麼,這年頭連結婚的彩禮都拿不出來,那不是廢物是什麼,這樣的人,若是有自知之明,就不應該出席這種高端的場所。”費炳麵上笑容消失,變成了譏諷,冷笑著道。
程東聽的嗬嗬一笑,果然不愧是牆頭草,知道不是他請客,這立場變得太快了。
“擦,費炳你個牆頭草,這關你什麼事,你不知道具體情況,少給我胡說八道。”沈浩文瞪著費炳怒吼道。
身體就像是風中搖曳的樹葉,止不住的顫抖。
“怎麼就不管我事情了,大家都是同學,程東他辜負了芳芳姐的情,就是一個垃圾,我之前那麼說還客氣了呢。”費炳一臉冷笑道。
“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沈浩文怒吼道。
伸手拉住程東,喊道:
“東子,我們走,和這些滿嘴噴糞的人吃飯,我感覺惡心的慌。”
“你這是心虛了吧,趕緊滾吧,你們離開李姐絕對隻會開心。”費炳笑道。
“怎麼回事?”
“怎麼還吵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聲音中帶著疑惑問道。
“你們來的正好,我和你們說……”費炳連忙上前,將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