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三人每人都抓住一枚心髒送入嘴裏不停地咀嚼,偶爾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三人臉上的皺紋隨著進食不斷的消失,頭發也從雪白變的烏黑。
十分鍾後,三人哪裏還是老人,已經變成了十八九歲的青年。
“呼~”村長長舒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之前一直擔心著山神襲擊的三人瞬間輕鬆了。
“阿偉,又變年輕了哈!明天又能到村裏禍害人家小姑娘了。”阿昌也很高興,開了一句玩笑。
“你不找一個嗎?雖說村子裏女孩不多,但水靈得很呢。”村長適當回擊一句,哈哈大笑。
似乎是注意到了廟外情緒低落的阿深,三人連忙壓住內心的歡喜走了出去。
“阿深,你也不用太難過,也許過些日子會有新遊客來也說不定。”阿昌一把拉起阿深。
“也許吧。”阿深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沮喪,不過還是盡量露出笑臉。
“走吧。”村長開口說道。
三人繼續向前,卻沒人發現少了一人。
缺少的一人是阿興,正坐在廟前,在他的眼裏,村長和阿昌還在開導阿深。
十分鍾過去了,阿興感到有點不耐煩,起身走了過去。
“該走了吧。”
然而並沒人理他,這時他才聽清楚三人在說些什麼。
“從前有個老頭叫阿烈,每天都要吃一人,後來他被吃掉了。”
“你們在說什麼?”阿興不解地喊道。
“從前有個老頭叫阿威,每天都要吃一人,後來他被溺死了。”
“等等,你們說阿威被溺死了?”阿興連忙說道。
“從前有個老頭叫阿興,每天都要吃一人,後來他被紮死了。”
聽到這裏,阿興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向後退兩步,警惕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三人。
三人忽然看向阿興,一個是空洞無神的阿烈,一個是全身河水,臉部腫脹的阿威,一個是……是被他們親手殺死的遊客。
“你……你們是人是鬼!”阿興腿肚子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腳依舊不斷往後蹬。
三人慢慢站起身子,手裏赫然出現了一根小拇指大小的鐵錐,輕輕地走向了阿興。
如果不是村長三人走遠了的話,一定能聽到阿興的哀鳴,以及一個詭異的聲音:從前有個老頭叫阿深,每天都要吃一人,後來他被毒死了……
走回村裏的三人似乎都忘記了阿興的存在,直到深夜,阿深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今天一天都沒看見阿興了,怎麼我不記得他有沒有和我們一起回來?”阿深腦子越想越亂,不知不覺就走出了房門,本應在屋子好好休息的他居然鬼使神差地向薩哈吉廟走去。
“那是……阿興!”阿深大喊一聲,連忙衝了過去。
看著滿是千瘡百孔的血人,阿深心裏漸漸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把阿興的心髒祭祀了!
沒有考慮阿興的死因,沒有害怕阿興的死法,沒有在乎村長等人的想法。
阿深直接坐到阿興肚子上,對著被鐵錐紮出的傷口瘋狂蹂躪,手嘴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