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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鬱寡歡,原來這段時間自己總覺得渾身不對勁,提不起精神來,這就叫鬱鬱寡歡。
是啊,因何而鬱鬱寡歡?
小魚這樣問她,她也這麼問自己。
柳落雁不想深究,這段時間,她又頻繁地給家裏打電話。問候念高三的小夏,與他談學業談理想談人生,以及如何與女生保持純潔的友誼關係。
次數多了,柳焱夏可憐兮兮地哀歎,“二姐,離月考沒幾天了,我書還沒看完呢......”
接著又問候剛上初中的柳傲秋,與他討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如何適應初中的新生活,如何與漂亮小蘿莉搭訕。順便再問問,柳傲秋小朋友,你現在穿哪個顏色的花短褲?
柳傲秋把電話一摔,擺出副本大爺懶得理你的姿態。
接著受荼毒的便是柳戀月小蘿莉,整整一周打電話給她,老調重談,你小子本該叫柳閉月啊!若不是你英明神武的二姐,與獨斷專橫的老爸據理力爭,你叫定了柳閉月,哇哈哈哈!
每晚九點半,柳戀月童鞋一聽到家裏電話響,渾身一哆嗦。兄妹幾人互看一眼,頓作鳥獸散,逃回各自房內。
柳落雁一邊氣咻咻地暗罵這幫小兔崽子沒良心,又斷然不敢打電話騷擾老爸。電話打回家,響老半天,偶爾能碰上她老媽接回電話。
“媽,還是你最疼我了!”柳落雁覺得自個寶貝老娘無比可愛可親起來。
沈秀英在受寵若驚的同時,也生出了些許狐疑,“寶貝女兒該不會是失戀了吧?啊?”
柳落雁隔著電話線翻白眼,“媽你還真是想象力豐富!小魚這麼漂亮都沒找男朋友,我怎麼會給自己找罪受呢!”
“按說做父母的,也反對兒女剛上大學就交男女朋友。”沈秀英語重心長,“可是小雁,你的情況特殊。咳咳.......我是說,今年你也有......四十好幾了吧?”
“四十好幾?”柳落雁錯鄂之餘,咬牙切齒道:“老媽,你當你女兒是老妖婆是吧!你今年才剛過四十,你問問自己,你生得出跟你一樣大的女兒嗎!”
“少裝了你!”沈秀英毫不客氣地戳穿她,“我不說出來不代表我不清楚,小樣,還想騙你媽我!”這段時間一家人不堪受其騷擾,沈秀英難免會往那個方向瞎想。
柳落雁一怔,掰開手指頭一算,自個好像真在這世上存活了那麼久遠了。
“那個,小雁......”沈秀英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更年期?”柳落雁黑線。她今年才剛十八,一朵花好不好!
“四十歲的女人難免會情緒暴躁。”沈秀英好心地提議,“你爸最近給我買了一個牌子的靜心口服液,針對更年期的各種症狀,很有效果的。等會我叫你爸給你批幾盒,改天給你快遞過去吧。”
電話那頭,柳落雁口吐白沫。
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主動打電話回家。柳家上下,總算鬆了口氣,耳根清淨了。
柳落雁懷疑,自己該不會真的是更年期到了吧?要不,這股躁動不安的情緒,怎麼那麼難以壓製下去?比高考前蘇逸給她造成的困擾,還更難以控製!
該死的晏次!
掛著對熊貓眼的柳落雁,第N次咒罵起某人來。
害她睡不好覺,連等會如花教授的課也懨懨的直想打瞌睡。她們的經濟學教授,大名就叫李如花,傻大姐一個。為人極好,講的課生動風趣,偏偏大大咧咧的,老被底下的學生捉弄。他們班同學就是看在她好欺負的份上,想遲到便遲到,想逃課便逃課。偶爾輪上如花大姐心血來潮點名了,運氣不好被查出缺席的同學,隻消登門哀求幾句,掛幾滴鱷魚的眼淚,如花大姐就心軟不追究了。
等會她的課,睡睡覺,應該沒關係吧?
柳落雁終於下定決心做回壞學生,找了後排靠窗的位置,埋頭呼呼大睡起來。
好夢正酣,卻被一陣契而不舍敲響桌麵的聲音吵醒。
柳落雁煩躁地兩手捂耳,今天的如花,怎麼那麼不好說話?
“咚咚咚......”手指叩擊桌麵的聲音繼續響起。
柳落雁抬起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勉強打開條眼縫,映入眼簾的,又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這回臉是臭臭的。
柳落雁登時火大了,“怎麼又是你?天天折騰的我睡不好覺!連上課時間偷睡個短覺,你這家夥也不放過我,還跑到我夢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