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燕很想知道她爸爸究竟想到了什麼,但是江燕的爸爸卻並不打算多透露什麼,隻是對江燕說道:“我真的沒想起什麼,我病剛剛好,腦子還有些混亂,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問,問我問多了,我頭疼,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審問病人。”
江燕此時生氣的跺跺腳,她還真拿她爸爸沒辦法,江燕她了解自己的爸爸,她知道,如果自己的爸爸執意要隱瞞一些事情,她根本就拿自己的爸爸沒辦法,於是江燕隻能氣的翻白眼。
不過很快,江燕就想到了展步,這時候江燕對展步說道:“展步,還看出什麼來了,你全都說出來,我就不信,他不說我查不出來。竟然敢操縱病毒殺人,這絕對不是小案子。”
展步則點點頭,然後說道:“其實還有一點,這個出手的人,應該是一個晚輩,也就是說,雖然江叔叔得罪的人是一個壬子鼠年出生的人,但是出手的人卻是那人的後輩。”
江燕這時候氣鼓鼓的說道:“你前麵都說了,這牽扯到隔輩的恩怨糾纏,很明顯是晚輩啊,說這些有什麼用。”
而展步此時則說道:“這個晚輩,極有可能是女的,因為鳥這個字從五行上來說,鳥缺一足屬木,易經中說,山上有木,漸,也就是說,從六十四卦的角度來分析,江叔叔所占的卦象為漸卦,漸卦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卦辭,裏麵說婦孕而不育,也就是說,江叔叔得罪的人,可能讓一個有身孕的人墮胎,之後來報複的人,極有可能是那個仇人抱養來的,而再仔細推演,漸卦又說‘鴻漸於陸,夫征不複’,所以,我推斷……”
然而不等展步說完,江燕的爸爸就忽然一揮手,打斷了展步說道:“好了,展先生,我知道了。”
江燕見到自己的爸爸打斷了展步,她不由大聲對自己的爸爸說道:“爸爸,你做什麼啊,你不想說,還不許展步說麼?”
江燕的爸爸此時則麵無表情,直接一把將剛剛寫字的那張紙拿來,一把撕掉,然後說道:“不用說以前的事情了。”
展步這時候一臉的尷尬,雖然江燕想要破案,但是展步作為風水師,別人找自己問卦,那自然是別人想讓自己說的就說,別人不想讓自己說的,自己就不說,所以此時展步頓時閉嘴,不再說話。
江燕這時候則非常不滿意的喊道:“爸爸你幹什麼啊,你自己不怕死,別人還怕死呢,你知不知道,不止你被感染了這種病毒,陳伯伯也是死於這種病毒,除了你們,還有其他的人,你不怕死,別人還怕呢。”
江燕的爸爸這時候則重重的哼道:“死了也是活該,那些老家夥難道不該死麼?”
“你——你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不對?”江燕生氣的喊道。
“我不知道。”江燕的爸爸一扭頭。
此時江燕也不想和自己的爸爸生氣了,這時候她又看向了展步,對展步問道:“那你能不能看出來,究竟誰是凶手?”
展步見到江燕直接這麼問,他頓時無語的說道:“大小姐,這你就高看我了,隻是測一個字而已,測字隻能提供一些模糊的線索,然後測字者本人拿這些模糊的信息去對照,如此才能把想要的結果給找出來,不可能直接測一個字就把人給你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