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寒這邊在計劃,劉思雨也躺在醫院和蘇若惜商量。
今天晚上的苦肉計看起來是成功了,林文森怒氣衝衝的離開,兩人心花怒放的笑起來。
“思雨,以林總的暴脾氣,那個小賤人肯定是馬上就被掃地出門,到時候等她滾蛋我們再去找她的晦氣,到時候弄死她跟碾死一直螞蟻一樣!”
蘇若惜對葉思寒的恨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會嗎?”劉思雨心裏也是高興萬分,可是還是盡量的克製,“就怕文森舍不得。”
“林總眼睛可是不容沙子的,現在證據確鑿,你在洗手間被人打,在那段時間隻有她一個人進去過,她怎麼抵賴也抵賴不了。”
“這個我知道沒有問題,可是你也看見了,那個小賤人長得那副狐媚樣子,就怕文森舍不得啊!”劉思雨歎氣。
她想到林文森在花園裏摟著小賤人熱吻的畫麵,林文森是那樣冷清的一個人,竟然也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可以想象那個小賤人在他麵前有多得寵。
“不也就那樣嗎?哪裏美了,我們是不稀罕像她那樣不要臉,不然以我們倆的身材和美貌,也能迷倒一片男人。”蘇若惜不服氣的反駁。
“是啊,那個小賤人就是憑借不要臉才上位的,我們哪裏做得出來她那些出格的事情。”劉思雨歎氣。
“思雨,你這樣說我想起來了,既然林總喜歡yin蕩的,那你不如也像那個小賤人學習。”
“怎麼學習?上次用了香水他都沒有碰我。”
“上次你不是說他有事情嗎?而且後來他也基本上沒有和你獨處,我有個主意。”蘇若惜頓了一下。
“什麼主意?”
“今天晚上林總不是要來陪你嗎?你抓緊機會,主動挑逗一下。”
“在這裏?”劉思雨搖頭,“不行,在這裏像什麼?”
“你是不懂,現在好多人都喜歡情趣,比如說車上,洗手間,廚房,這病房裏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真的可以嗎?”劉思雨心馬上活了。自從上次用香水沒有成功後,她基本上沒有和林文森獨處的機會。
林文森和她見麵都是急匆匆的,馬上就去陪小賤人了,今天晚上倒是的確是一個好機會。
“怎麼不可以,你想辦法讓他靠近你,到時候撲進他懷裏,用那個位置蹭蹭他,我就不相信他不上火。”蘇若惜說得夠露骨,劉思雨臉有些紅了。
兩人又小聲的商量了一下細節,就聽見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很快林文森出現在病房裏,看見林文森出現,蘇若惜很識趣的提出了告辭。
林文森走到病床邊:“還好吧?”
“頭還在疼,身上也疼。”劉思雨眼淚汪汪的。
“我幫你叫醫生來看看。”林文森說著準備按鈴,卻被劉思雨阻止了。
她抓住林文森的手,柔情蜜意的開口:“看見我感覺好多了。”
她的手剛剛握住林文森的手,林文森感覺有些不自在,特別是想起葉思寒對他說的話:不準你和她親熱!
這握手算不算親熱呢?應該不算吧?他心裏想著,劉思雨把身子靠了過來,手環住了林文森的腰。
林文森想推開,她抱得很緊,看見她頭上的紗布,林文森擔心用力會傷到她,隻好由她抱著,心裏卻想,擁抱是很正常的禮節,應該不算親熱。
不過這樣抱著好像不太好,他幹咳一聲:“思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我睡不著。”劉思雨咬咬嘴唇,壓下心頭的屈辱。
“是哪裏不舒服嗎?”林文森放緩語調。
“我身上疼,文森,我身上火辣辣的疼!”
“那是傷口在疼,你忍著一點。”劉思雨這次是下了血本的,身上的確有傷口,林文森送她來醫院的時候醫生說過。所以他並沒有懷疑什麼。
“你忍著點。過幾天會好的。”
“文森,要不你幫我看看,我擔心身上留疤。”
“我?”林文森愣了一下,他幫劉思雨看不是要脫衣服嗎。這脫衣服好像不太好吧?
他心裏正思慮著,就見劉思雨解開了病服的扣子,今天晚上劉思雨去參加酒會穿的是晚禮服,這脫下晚禮服換上病號服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件裏衣。
兩團白白呼之欲出,林文森一下子垂下了目光。
劉思雨嬌聲軟語的;“文森,你看看我這裏。是不是有很大的一個傷口?”
林文森抬頭看過去,見劉思雨揭開了裏衣,裏麵光溜溜的一覽無餘。
她潔白的兩團之間竟然有一個傷痕,這是她剛剛和蘇若惜商量的結果,借口用傷口來吸引林文森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