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轉過走廊就看見葉思寒和陸戰北並排坐在椅子上,葉思寒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
陸戰北則是一臉的關切之情,他心裏不舒服,加快腳步到了她們身旁。“怎麼一個人到這邊來了?”
“病房人太多。”葉思寒對他笑了一下。
“俊傑沒有事情了,我已經安排了人照顧他,你今天也嚇壞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好!”葉思寒乖巧的站起來,對著陸戰北揮手:“陸先生,再見!”
“再見!”
林文森看她和陸戰北道別心裏有些窩火,自顧自的大步離開了。
葉思寒小跑跟上她,轉過走廊後葉思寒伸手抓住他的手。“文森,走慢點,我跟不上你!”
林文森放慢腳步,摟住葉思寒的腰帶著她出了醫院,二人上了車。
阿光發動車子,葉思寒葉思寒林文森懷裏一縮,“我剛剛去問了醫生劉先生的情況。”
“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觀察幾天就會沒有事情的。”葉思寒頓了一下。
“他說好險,咬劉先生的蛇是尖吻蝮,正常被咬傷的人都會流好多血,劉先生沒有流血傷口也沒有腫大,真是萬幸。”
葉思寒是故意這樣說的,想看林文森反應,林文森隻是哼了一聲,對她說的話沒有絲毫的反應。
葉思寒非常的失望,她以為自己這一提會讓林文森警覺,可是他好像並不懷疑這是有預謀的。
她是聰明人,林文森既然沒有反應她就不會抓住不放,於是識趣的打住了話題。
車內沉靜下來,葉思寒閉上眼睛靜靜的靠在林文森懷裏。
難道是她自己多想了嗎?
林文森的手搭在葉思寒的腰上,葉思寒剛剛的話他聽見去了,葉思寒的意思是懷疑這件事有蹊蹺,甚至懷疑是劉俊傑自己導演的戲?
劉俊傑的人品不錯,不至於會搞出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來對付葉思寒一個弱女子。
很顯然葉思寒的意思是指劉思雨,這次在馬場劉思雨應該是已經猜到了葉思寒和他的關係。
林文森不認為劉思雨有能力去做這樣一件事,就算她有能力也絕不會拿劉俊傑以身犯險。
劉俊傑是劉家唯一的兒子,是劉思雨的弟弟,劉思雨想要對付葉思寒會拿別人做誘餌,但是不會拿自己的親弟弟做誘餌。
而且在林文森心中,劉思雨一直溫柔善良,一個能對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伸出援手的人怎麼可能會害人呢?
在前麵開車的阿光也不相信劉思雨會拿劉俊傑冒險,他打破沉默。
“少爺,我剛剛在馬場聽見工作人員說在竹林裏也發現了蛇。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明天讓大家帶好裝備去竹林裏捉蛇。”
“好,實在不行就把竹林都砍了重新種植另外的植物吧。”林文森淡淡的回應。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葉思寒心裏嘀咕上了,為什麼工作人員早不彙報晚不彙報,偏偏在毒蛇傷人後彙報這件事?
很顯然是有人在後麵控製,葉思寒又想到了項俊波,會是他嗎?
阿光把車開回了德瑪俱樂部,出了這樣的事情林文森連夜召集德瑪的負責人開會。
葉思寒沒有睡,她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出了房門。
葉思寒去了剛剛發生蛇襲擊人的地方,草坪已經不複存在,早就被鏟平了,她憑著記憶走到剛剛被蛇咬的地方。
四下裏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嗎?
葉思寒思忖著返回,穿過廣場的時候迎麵和阿光撞上了,阿光奇怪的看著她:“葉小姐。”
“睡不著,我過來看看!”葉思寒很平靜的回答。
“我送你回房間吧。”
“好。”
葉思寒在前麵走阿光跟在後麵,走了沒有多遠,項俊波帶著幾個工作人員過來了,看見阿光他恭敬的打招呼。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葉思寒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目光看向項俊波,夜色沉沉掩飾去了她眼中驚訝。
做夢也沒想到項俊波竟然是那個公鴨嗓!
葉思寒控製住心頭的翻滾若無其事的往前走,等項俊波和幾個工作人員消失不見,她無意般的開口:“剛剛那人聲音好奇怪,嚇我一跳。”
“是。”阿光惜字如金。
“他也是馬場的人?”
“不是,他是藍影的人,馬場在搞活動就調他過來幫忙。”
葉思寒沒有多問,快步回了房間,阿光沒有離開,一直閉目坐在沙發上養神,他這是不放心葉思寒。
葉思寒回到房間關上門,重重的躺在床上歎口氣,之前還在猶豫不決的,現在她完全可以肯定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是有預謀的。
在床上沉思一會後葉思寒給關傑發了信息:“嚴密關注藍影負責人,把他所有資料調查清楚發給我,記住這件事要隱秘進行,你不要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