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遺囑改了,奪走屬於我的財產,然後一腳把我踢開,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回去告訴你媽,斷絕關係可以,把我的那份完完整整的吐出來。”
徐璐平日裏心高氣傲,從小欺負徐湘顏到大。
此時被徐湘顏當陸戰爵的麵挨了一巴掌,心生憤怒。
站起來,想打回去,被陸戰爵鉗製住手腕。
陸戰爵微怒道:“別逼我打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幫她,明明跟你訂婚的人是我。”
陸戰爵甩開她:“你真當我陸戰爵愚蠢嗎?一個小三的女兒,低賤的出生,妄想進入京城的陸家?”
徐璐被陸戰爵侮辱的,唇瓣喃喃顫抖:“我才是徐家的大女兒,我才是淮城第一名媛。”
“今日今日還癡心妄想,怪就怪你父母處心積慮,靠掠奪上位,依舊還不變不了暴發富的本質。”
她,淮城第一名媛,就是個笑話。
陸戰爵攬著身邊的湘顏:“走!”
湘顏跟陸戰爵走到門口。
他停下腳步,回頭,將房間裏每個人都記下,露出陰森的冷笑。
“好好招呼他們,沒我的命令不許放走。”
眾保鏢:“是,戰少。”
徐璐站起來,聲音驚恐的大喊:“陸戰爵,放我走。”
“淮城第一名媛麼,玩的開心……”
為什麼徐璐這麼害怕?
湘顏不太懂陸戰爵什麼意思,回頭看一眼房間。
保鏢雙手帶上白色手套,將李宏奧桌子上剩下的藥丸,都分別丟進桌子上的啤酒瓶裏。
另一個保鏢,在他們每個人麵前放一瓶。
還想看,被陸戰爵拉出房間,視線消失。
湘顏抬頭看陸戰爵,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俊臉,眉峰銳利,薄唇輕抿。
發覺,這個男人好可怕!
陸戰爵唇瓣勾起魅狷的弧度,問:“害怕了?”
“不!”
“你當然不會害怕我,本少到現在還記得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這世上唯一敢跟我橫的,就是你。”
瞬間,湘顏耳朵很熱,紅紅的燙燙的。
走廊的路很長,承德沒跟過來。
電梯上來後,陸戰爵拉著湘顏進入電梯。
電梯寬敞,裏麵沒人。
湘顏耳廓還是紅紅的,臉有些浮腫,依舊低頭,小腦袋不知在想著什麼。
她很少在他麵前露出柔弱嬌羞的一麵。
這樣眉順眼底的還是第一次。
突然,陸戰爵將她鉗製在電梯角落裏,雙手壓向牆麵。
勾起唇角,眼角邪肆,居高臨下的看她:“徐湘顏,我今天幫你兩次,你怎麼感謝我?”
湘顏抬頭。
其實,如果中午的事情是自己倔強,才傷了他。
晚上夜店,要不是他趕過來,她一定會被李宏奧灌下啤酒,後麵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可怕。
她應該要謝他的。
湘顏發自內心說:“謝謝你,陸戰爵。”
陸戰爵切了一聲,不滿意的撇嘴:“口頭上說謝?沒誠意。”
“那我要怎麼感謝你?”
“你懂得,一個女人要想討男人歡心……”
他俊眉挑了挑,給湘顏一些有顏色的暗示。
湘顏蹙眉,有點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不懂?徐湘顏,別跟我裝蒜,你說你談過三任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