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宋一念還真的沒跟祁牧深去公司,一直每天按時守在那的許文康,中午沒能瞧見她,不禁奇怪。
而且,連祁牧深都不去那個飯館吃飯了,而是開車離開。
許文康站在路邊,望著逐漸遠去的車子,陷入了沉思,完全不懂他們夫妻倆到底在搞什麼鬼。
宋一念沒跟著來公司,祁牧深自然是要回去的,反正來回的路程也不遠,不過是二十分鍾左右,一點也不耽誤工作。
祁牧深來回兩頭跑,宋一念也說過了,不用這麼麻煩,但他沒聽進去,說什麼都要回來和她一起吃飯。
拿他沒轍,宋一念也隻能妥協。
一連好幾天,許文康都沒再等到宋一念來公司,他都等得不耐煩了,直接拿出手機,給許瑩打了電話。
電話打進來,許瑩的第一反應就是掛斷,奈何許文康不死心,一連串打了好幾通進來。
實在是受不了了,許瑩被迫接了電話,語氣不好的道:“做什麼?”
許文康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最近宋一念都沒去公司,我都找到接近她的機會了,現在突然不來,我這些日子不是都白忙活了嗎?”
原本許瑩是心情不好的,以為許文康是找她要點錢,一聽是為了對付宋一念,臉色才緩和下來,“我怎麼知道?她又沒告訴我。”
“公司裏就沒人說嗎?這麼安靜。”許文康不解,平日裏屁大點事都能傳出來,現在宋一念不去公司,倒是沒了動靜了。
許瑩道:“聽說是在家裏待產,具體是我也不清楚。”
“在家待產?”許文康臉色都變了,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他都不能接受了,“這是打算不出門了嗎?”
許瑩冷笑,用不看好的語氣說:“你覺得有機會下手嗎?現在祁牧深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這到嘴的鴨子,輕而易舉的就飛了,你甘心,我可不甘心。”許文康不為所動,“隻要宋一念一天沒把孩子生下來,我就還有機會。”
隻要還有機會,他就不能放棄,人生翻盤的好機會,他還真舍不得。
許瑩才不管他,這件事不管鬧得再大,隻要最後不會扯到她身上,那她就不在乎,“既然沒機會,你就別再掙紮了。行了,我還要上班。”
說完,許瑩就掛了電話,許文康沒再打過去。
宋一念在家待產,不可能都不出來的,許文康突然一拍腦門,他怎麼忘記了,她還需要去醫院產檢。
產檢的時候,祁牧深盡管跟著去,那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跟在她旁邊,他隻要逮住這個空隙,那就能對她下手。
想到這,許文康下了決定,打算去禦龍庭附近觀察。
到了周末,樂丹打扮得美美的,換了身新買的衣服,出門前再三照了鏡子,這才打車前往明江市。
在去的路上,樂丹緊張得不行,見麵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即就給宋一念打了電話。
這會,宋一念還在睡覺。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祁牧深拿起來一看,看一大早的是樂丹的電話,毫不猶豫的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