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宋一念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你知道還能這麼淡定,要知道,上次賀傑隻是幫我一把,你都小氣成那樣。”
“······”祁牧深。
這兩者能比嗎?
一個在國外,一個在國內,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沒直接拿賀傑開刀,那已經很不錯了。
再者,當初兩人有誤會,祁牧深再生氣,心裏再窩火,他也不可能出國找人麻煩。
退一步說,宋一念這麼漂亮的人,有人追她,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更何況,她性格開朗,容易交到朋友,朋友多也不覺得奇怪。
當然,這樣的話,祁牧深沒有說出來。
宋一念也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轉了話題,“對了,許瑩認識那個叫王理全的王總,你知道嗎?”
“不知道。”祁牧深回答得幹脆。
回答太快,宋一念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盯著麵前的男人,狐疑道:“你竟然不知道,你和許瑩這三年不是經常來往嗎?按理說應該知道一點點才是。”
說到一點點,宋一念還很配合的伸出手,做了個“一點點”的手勢出來。
祁牧深微微眯眸,危險的凝著她看,“什麼叫經常往來?”
“難道不是?”宋一念被他看得心虛,撇了撇嘴說:“我怎麼知道?那會在公司,那些人可是說得天花亂墜的,還有的說你們有了那啥關係。”
想起這個,宋一念心裏就不舒服,祁牧深明明是她老公,關係還沒公開,搞得她才是第三者一樣,心裏別提有多憋屈。
聞言,祁牧深不怒反笑,“好大一股醋味,也不知道是誰打翻了醋壇子。”
“······”宋一念。
為了不讓宋一念胡思亂想,祁牧深正色道:“我是和她有來往,但也不過是偶爾,而不是經常。關於她的事,我從不聞,我也不感興趣。而你的事,我都是從她嘴裏知道一些隻言片語的。”
兩人見麵,聊的事情都很簡單。
基本都是許瑩在說,他會禮貌性的附和一兩句,至於說的內容是什麼,他走神,並不清楚。
但隻要許瑩說的是宋一念的,祁牧深就會立馬精神,還會豎起耳朵聽,甚至還會主動問。
以至於,後麵的每次見麵,許瑩都投其所好,說的大多數都是宋一念的事,而不是她自己的。
隻要祁牧深肯理她,肯說話,許瑩便不在乎,他想聽的是誰的事,她要的是,他們能聊到一起的話題,哪怕這個話題裏的人物是她所厭惡的。
果然,能引起祁牧深關注的,還有在意的,似乎也就隻有宋一念了,她沒得比。
祁牧深的認真回答,宋一念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她挽著嘴角回道:“我又不是不相信你,你解釋什麼?”
祁牧深看破不說破,“我怕你誤會,怕你多想。畢竟,吃無名醋,可不是什麼好事。”
宋一念咬咬牙,梗著脖子否認,“我沒有,你可別冤枉我,我才不會吃醋。”
“你的一言一行,還有說話的語氣,我都聞到了對許瑩很大的敵意。”祁牧深無聲歎息,“你放心,除了你,別的女人,我還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