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標是許瑩，這話什麼意思？”程采雲解讀成了另一種意思，“你還喜歡許瑩？”
祁牧深不答反問，“我的眼光有這麼差嗎？”
對於許瑩，祁牧深從來都沒喜歡過，何來“還”這個字眼。
聞言，程采雲不禁噓噓，許瑩能跟著王理全，在還沒正名前，選擇當了小三，想必人品也不怎樣。
思及此，程采雲嘴角扯了抹笑，“之前看過緋聞，以為你們真是在一起過。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
祁牧深淡笑不語，竟然還有人信緋聞的。
程采雲欣喜道：“隻要是對我有利的合作，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拒絕？說吧，你想怎麼合作？”
祁牧深道：“我要你出賣她。”
“出賣許瑩？”程采雲有片刻的茫然，隨即道：“你這意思是，要我跟王理全說出，我跟她合作的事。”
“嗯。”
“不行。”
程采雲拒絕得幹脆，她也有自己的顧慮，“你也知道，如果我把這事告訴了王理全，我也會跟著完蛋的。這絕對不行，這樣做的話，那我豈不是拉自己下水了。”
“你和他之前還有個孩子，這點牽扯，足以讓你撇清關係了。”祁牧深麵無表情，不冷不熱的說：“鬼迷心竅的事，誰沒做過，孩子不能成為牽絆，你前夫在外麵養女人，你這個正妻的，看不過去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聞言，程采雲瞬間恍然大悟，隻要祁牧深肯站在她這邊，幫她把股份搶回來，這個條件，她應下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程采雲舉起酒杯，“祁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祁牧深同她碰杯。
晚上，祁牧深沒有回來陪宋一念吃飯，在外麵忙著應酬，不過倒是回來得很早，剛九點半就回來了。
宋一念剛洗漱出來，李護工剛扶著她坐在床邊，房間的門就開了。
看到祁牧深，李護工微微詫異，倒是有些意外，隨即笑著道：“太太，祁先生回來了。”
宋一念點頭，“你早點回去吧，反正我也要休息了。”
李護工應了聲好，在路過祁牧深旁邊，她又喊了聲，“祁先生。”
祁牧深頷首，徑直走向宋一念，李護工眼角餘光看見男人俯身，在宋一念額頭上親了下，她沒敢回頭看，快速離開了房間，並把門帶上。
“你今晚倒是回來得挺早的。”
“怎麼？你不喜歡？”
宋一念拉著他的手，“你說呢。”
換做以往，宋一念還能去念念不忘打發時間，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聽聽廣播劇什麼的，其他的，想都別想。
除了晚上不和祁牧深那啥外，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是準時睡覺的，反正不會超過十一點。
十點之前，宋一念都會睡了的，但祁牧深回來，偶爾她會醒過來，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祁牧深在床邊坐了下來，“今天我找程采雲談合作了。”
“怎麼樣？她答應了嗎？”
“我出馬，還能有談不成的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