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種種,宋一念就難受,她把臉埋在宋雄身側,低聲抽泣。
祁牧深好看的眉微蹙,他俯身在宋一念耳邊低聲說道:“宋一念,你要再哭,爸都不敢醒了。”
宋一念轉身抱住他的腰,抽抽噎噎的說:“可我怕。”
“怕什麼?一切都是注定的,既然不能改變,我們隻能去接受。”祁牧深經曆了這麼多,早已看慣了生死,生離死別,不過是人生中再正常不過的事。
若能改變,便去改變,若是不能,隻能嚐試著去接受,其他的,強求不了。
宋一念也沒再說話,祁牧深從桌麵上抽了兩張紙巾,幫她了擦淚,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容易哭,哭起來還停不了了。
宋文斌跟著附和,“牧深說的是,既然是注定的,我們是無法改變的,隻能嚐試著去接受,哪怕是不能接受。”
祁牧深陪著宋一念在醫院待了一個上午,哪怕是靜靜的不說話。
最後,宋一念想留下來,但被祁牧深給拒絕了,她都需要人照顧,留下來還要添個人照顧她,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沒這個必要。
宋一念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沒有再堅持了。
不過,宋家出了這事,宋一念挺難受的,她心裏不好受,祁牧深自然也就受影響了。
——
話說,程采雲決定和祁牧深合作後,便約了王理全出來吃個飯。
原本王總是不想來的,後麵又想到自己之前被打,他誤會是程采雲幹的事,而且兩人之間又有了孩子,完全撕破臉倒也不好。
是以,王總決定赴約了,程采雲還在電話裏說了,不能帶上他的現任老婆,也就是許瑩。
隻是單純的吃個飯,說幾句話。
王總並不知道許瑩和程采雲之前認識,隻當是程采雲不想看到許瑩而已,便也就欣然答應了。
這不,被打一頓後,休養得差不多的王總前來赴約了。
包廂裏,還真就他和程采雲,多個人都沒有。
王總意外的說:“沒想到,你還會突然找我吃飯。”
除去離婚,他雇水軍潑了程采雲髒水,然後一個月後,他又閃電般和許瑩結婚了,不久前,他被打,又在不分青紅皂白的情況下,打電話把她給罵了。
以上這三點,還是細數出來的,還有一大堆毛病,沒有指出來。
且不說以前的事,單單是最近的,足以讓程采雲厭惡他,甚至都不想再跟他往來了。
讓人震驚又意外的是,她還會主動邀請自己吃飯,這簡直就是奇跡。
程采雲嗬嗬笑了兩聲,嘲弄道:“你和許瑩早就認識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還是你在外麵養的女人。”
突然被翻起舊賬,王總老臉頓時就鐵青了,卻還是死要麵子的說:“在外麵有女人怎麼了?哪個成功的男人,在外麵是幹淨的。”
程采雲點頭,隨聲附和起他來,“你說得對,家裏的飯再好吃,外麵的屎終究是沒吃過,不嚐兩口,人生真的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