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王理全撕破臉開始,許瑩就很少關注宋一念了,隻知道她眼睛又看不見了,至於恢複了沒有,她也不清楚。
許瑩推門下車,踩著高跟鞋進了念念不忘,有人上來友好的接待,“小姐,您好。”
“不用跟著我,我隻是隨便看看。”許瑩直接開了口,身後的員工倒也沒說旁的話,默默的走開了。
有兩個工作人員,在收拾東西時,不忘聊著八卦,“聽老板娘說,她和祁總準備結婚了是嗎?”
同伴忍不住糾正道:“不是結婚,而是舉行婚禮,他們都領證了,差的就是婚禮了。”
“帥哥美女,還真的般配,到時候場麵一定很熱鬧。”
“這個當然了,祁總的婚禮,還能差到哪去。”
聞言,許瑩緊緊拽著包包帶子,朝她們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宋一念準備舉行婚禮了,想嗎?”
兩人被她問得一愣,並不認識這個女人,點頭說道:“對啊,你也認識我們老板娘嗎?”
許瑩眼裏的笑意越發的深了,“何止是認識,我們還是同學,她也是我舍友。”
“真的假的?”兩人吃驚不已。
許瑩跟著一笑,“這種事,還能有假。不過,我可能沒時間參加他們的婚禮了,她最近有來店裏嗎?”
兩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一致認為是宋一念的同學,“來啊,老板娘最近每天都來的。不過,晚上她都不來的,祁總不給。”
旁邊的同事笑著道:“老板娘可是準備要當新娘的人,自然是要養足精神的,祁總又這麼寵她,自然是不給了。”
話說完,兩人笑了起來。
然而,這笑在許瑩聽來,卻是顯得格外的刺耳,或者說關於祁牧深和宋一念任何的好消息,對她來說都是刺耳的。
許瑩轉身離開,隻要宋一念肯來花店,她就有機會下手,而且必須要早點下手,不然一定來不及的。
為此,許瑩沒有回王家,她怕被馬上找到,連酒店都沒去住,而是把車開到了附近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停好車,直接在車裏睡。
許瑩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王理全也說了,他會走法律程序,她需要留個心眼,免得被抓了,還要在牢裏,看著祁牧深和宋一念恩愛。
祁牧深,你害得我走到這一步,你也休想和宋一念在一起。
可是,許瑩似乎忘了,她曾經試圖買凶謀殺宋一念的事。
當然,宋一念最後沒被殺死,許瑩自然而然也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哪裏還會管得了那麼多。
還有她慫恿教唆自己的父親,捅傷宋一念,害得她流產,肚子裏的孩子沒有,這些她統統都忘記了,以為是別人都欠她自己的。
單是讓許瑩哐當入獄,於祁牧深而言,實在是太便宜她了,隻想讓她多吃點教訓,讓她記住一輩子。
不管怎樣,許瑩都認為是祁牧深害的自己,她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其他的人都對不起她。
現在,她已經被逼得無路可走,她不介意拉別人當墊背的,而宋一念是首選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