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劭錚的臉色,一下就黑了:“看來你豔福不淺。”

盛惜哼笑一聲:“那是,誰叫我長的好看,又受歡迎呢。”

陸劭錚眯著眼睛,逼近她:“怎麼,上癮了?”

盛惜感受到了威脅,不敢挑釁他了,伸手抵住他,慌亂的四處看了一下:“別,別亂來,這裏是酒店。”

“你還知道怕?”陸劭崢挑眉。

“我膽小,當然知道怕了。”盛惜想到什麼,又問他,“你怎麼一個人偷偷的下來了?”

陸劭崢輕飄飄的:“眼不見為淨。”

這是什麼意思?

她和霍禹洲在一起,辣他眼睛了?

盛惜翻白眼,“我和他隻是單純的說了一會兒話而己,你怎麼就眼不見為淨了?”

“說一句話我都不想聽,更何況說了四十五分鍾。”

盛惜:“……”

這人竟然還記了時間?

真可怕。

陸劭崢抬步往外走,“過來。”

盛惜跟上去,好奇問他,“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啊?”

陸劭崢不答反問,“剛才在樓上,霍禹洲又發病了?”

“發病?你是說他的副人格又跑出來了嗎?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那他為什麼像個神經病一樣跑出來找我麻煩?”陸劭崢皺眉。

盛惜尷尬的一笑,“什麼神病,你說話太難聽了……”

“說話難聽,總比他做事難看要好。”

“他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

陸劭崢微微皺眉,“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他要對我動手,這還不算過份?”

盛惜摸了摸鼻子,沒說話,確實,剛才如果不是她及時過去,霍禹洲可能真的會對陸劭崢動手。

而陸劭崢這男人,怎麼可能會被白打,自然會反擊,到時候衝突可能會更大。

兩人出了酒店,來到停車區,陸劭崢打開車門,想到什麼,突然偏頭看她:“剛才在樓上,你攔著我,給我使眼色,讓我不要和霍禹洲計較,為什麼?”

“哦,我是怕你們打起來,所以才出麵製止的,你脾氣那麼爆,萬一打起來,霍禹洲肯定不是你對手。”盛惜嘿嘿一笑,“本來以為你會不理我,沒想到你還挺聽我的話”

陸劭崢麵無表情看著她:“是嗎?”

盛惜噗嗤一樂,笑出聲,“什麼表情?生氣了嗎?”

陸劭崢皺眉,這女人還笑的出來?

盛惜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昨天晚上的事,霍禹洲都不記得,他看到我脖子上的傷,就以為是你弄的,所以要去找你要說法,我出麵製止,也確實怕你們打架,這一點是真的。”

陸劭崢臉色不太好看,“他做了傷害你的事,不僅一點也不記得,反而還讓我背黑鍋?我看他這個病挺好的,關鍵時刻還能替他遮擋他的暴力行為。”

盛惜:“……怎麼,感覺你很羨慕的樣子?”

陸劭崢嗤笑一聲,打開車門,“上去。”

盛惜彎腰坐進車裏,很快,陸劭崢也進了駕駛室。

車子啟動,行駛入主幹道。

盛惜好奇問道:“去哪裏?”

陸劭崢沒有說話,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問題一樣。

可這安靜的車廂裏,什麼聲音也沒有,她的問題,他不可能聽不到。

故意不想回答的?

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盛惜越發好奇:“說話啊,我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