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初心到底是豪門裏長大的姑娘,以前冰淇淋、紅酒在她家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每次想喝酒了,從酒窖裏拿一瓶出來,倒在紅酒杯裏慢慢品,還順便討好蕭左。
隻要她在家裏喝酒,蕭左是不會罵她的。
出來這麼久都沒喝酒,現在聞到這正宗幹紅葡萄酒濃鬱的香味,她真的饞。
但她剛才說了不會喝,現在又直接喝就顯得她撒謊了,有點尷尬。
她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說:“我以前喝過酒,但酒量很差,這麼半杯酒就能喝得我暈天黑地,所以再也不敢喝了。”
“那喝半杯試試。”南冬城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露了底牌,隻要她暈乎乎的,他就可以跟她講關於命根子的事了。
於是他繼續勸說:“沒事,反正在家裏,喝醉了就回房睡覺。”
衛初心看著瓶裏的紅酒,兩眼都放光了,就像蕭左之前罵她說的話:“女孩子喝紅酒要矜持,要有氣質,你看看你那酒鬼樣,眼珠都快掉紅酒裏了!”
“不是,”她笑嘻嘻地說:“我掉進紅酒裏的是哈喇子!”
冷厲的蕭左都能被她氣得無語。
衛初心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收斂了一下,抬頭看著南冬城說:“那我喝醉了出醜,你不許笑我。”
“你是我媳婦兒,我怎麼會笑你?再說,就算你出醜,我也看不見。”
衛初心還是覺得不放心,說:“我喝酒不行,你的酒量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怎麼樣?”
南冬城笑起來:“你是想先把我灌醉?”
“對啊,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們兩個酒瘋子在屋裏唱唱跳跳,誰也不用笑誰。”
“行,”南冬城爽快答應:“那你再拿兩瓶來。”
“三瓶!”衛初心跟他討價還價。
“好,那再拿三瓶。”
衛初心興衝衝拿來三瓶酒,就:“梅姨一共給了我們四瓶,今晚我們全喝光。”
“行,”南冬城摸索著把劉嬌嬌開了沒喝完的那瓶提到自己旁邊,說:“這瓶我喝,你開另一瓶。”
“那我也要先給你倒一杯。”
衛初心開了,給南冬城的杯子倒滿,再給自己倒半杯,舉起杯子和他一碰,說:“幹杯!”
南冬城舉起杯子一飲而盡,說:“可以了?”
衛初心應道:“可以。”
她喝了一口,隻覺得香醇無比,又想起困惑她很久的問題,她聞著酒這麼香,喝著也很香,為什麼她的酒量卻不好?
這個問題她自然解答不了。
兩個人你一口,他一杯就這麼喝起來。
南冬城想盡快把衛初心灌得暈乎乎的,不停舉杯說:“媳婦兒,又來。”
衛初心喝著這紅酒又甜又醇,也來了酒癮,不推辭,不停跟他碰:“幹杯!”
南冬城以為衛初心真的喝半杯就會醉,可她第二個半杯都喝一半了,好象還沒有事。
隻是臉特別紅,眼睛水汪汪的,漂亮至極。
當他喝完第四瓶的時候,衛初心終於顯出了醉態,她兩眼迷離地看著南冬城,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嘿嘿一笑,說:“老公,你好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