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你的傷怎麼樣了?”太爺爺雙手搭在拐杖上,沉聲問我。
“沒事,隻是還在腫痛……您有什麼事嗎?”我直接問道。
太爺爺看了陳素馨一眼,陳素馨低下頭不說話。
陳素馨的媽媽忙接口訴說,原來這丫頭還真是惹了麻煩。
她在隔壁市讀書,宿舍裏幾個女孩子唧唧咋咋聊天,聊到了碟仙,剛好是四人寢室,大半夜的就說請碟仙。
我皺了皺眉,碟仙其實源於幾千年前的扶乩,現在所謂的碟仙已經變成了一種心理遊戲。
有時候聽說請碟仙出現事故的,大多數是碰巧遇上了意外。
深更半夜、陰氣重、心裏有鬼等等。
陳素馨出生在慕家,當然覺得這些是小兒科的玩意,就十分鄙視,不願意參與,而且說話十分難聽,得罪了其中一個同學。
這個同學據說也懂點兒這些方麵,好像還有師父,覺得陳素馨似乎在挑釁她,就約她一起去“練膽”,看看是陳素馨厲害、還是她懂得多。
結果居然去某個山旮旯裏,失聯了,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因為被警察找,陳素馨才跑回來躲。
陰陽圈子忌諱官非,她帶著官非回來,被家裏人罵了個通透,現在這社會,躲到老家就不會被警察找了嗎?
“練膽?”我皺起眉頭:“你們幾歲了?二十歲的人了,還練膽?”
陳素馨撇撇嘴道:“我沒去啊!我才沒這耐心跟一幫外行人去什麼鬼地方練膽——哎喲!”
七月半不說鬼,陳素馨被她媽媽一巴掌拍在嘴上。
“那你沒去,你惹什麼麻煩?”我不解的問。
我哥接口道:“她是沒去,那女同學帶著另外兩個室友去了,結果失聯了。”
“啊?!”我頭皮發麻。
陳素馨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嘀咕道:“那個室友一廂情願的說什麼練膽,我才沒這個閑心啊。”
“然後她還給我發個挑戰書、還在朋友圈裏發布……有病啊,我就回了個神經病啊你,結果……”
結果失聯了,那個同學的家人和朋友看到朋友圈的對話,就說是陳素馨刺激慫恿同學離校出走。
我皺眉道:“這也太能賴了吧?就這點兒事?”
我哥哼哼道:“就這點兒事,哪算得上麻煩……麻煩的是,那個失聯的女同學,還真是有師承的,師父那邊賴上慕家了,說要慕家幫著找人。”
“那女同學年紀輕輕,已經有師承了?師承哪兒?”我有點兒好奇。
“她爸是北邊某個高冷流派的記名弟子,現在已經帶著人去找了,托人帶信給太爺爺,說如果出事了,慕家難逃其咎。”我哥撇撇嘴。
這也是奇怪,幹嘛非要扯上我們?
“小喬……你現在是沈家家主,又頂著特殊顧問的頭銜……再者,沈家出了事故,那位林公子又因此昏迷……圈內有些人,趁現在,想方設法要將你踩下來……”太爺爺低聲說道。
陳素馨一聽,立刻嚷道:“就是啊,我會遇到這麻煩,說不定就是因為表姐當這個勞什子的特殊顧問!別人才盯著我不放的!”
太爺爺冷冷的將手中拐杖一篤,陳素馨的媽媽忙捂著女兒的嘴,不讓她亂說話。
沈家慕家現在就是一體,誰讓我姓慕,又擔著沈家。
我皺起眉頭,看了看我哥:“可是今天七月半,難不成要今天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