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嗎?這場車禍難道不是你們造成的?”
顧景徽氣得頭疼,神經凸凸的跳。
他抬手撫著自己的頭。
其實就想車禍真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隻是柳氏坐大太快,柳辰軻各種手段不斷,所以惹了其他人不滿。
別家公司一同聯合了顧氏集團下的手,但是跟他顧景徽的關係還真的不大,他要真有什麼不對,也許能來個冷漠罪?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去參合,但是也沒有阻止。
話說回來,他為什麼要阻止?
柳辰軻在工地材料上動的手腳,可也害死了不少人呢。
那些鮮活的人命,可全部都是算在了他們顧氏集團頭上的!
“你還真的說錯了。”顧景徽看著童則璐,沉聲怒道,“首先,柳辰軻是醉駕,這一點沒異議吧?”
童則璐微頓,輕點了下頭:“嗯……”
“他自己喝了酒,還去開車,怪誰?怪我?我讓他喝的酒?”顧景徽冷笑,“話說回來,你覺得我親自端到他麵前的酒,他會喝嗎?”
別說是酒,恐怕是一杯水,柳辰軻都不會碰吧,害怕下毒什麼的。
童則璐無言以對。
“沒錯,這件事情是跟我有一點關係,因為我知道他們是要對付柳辰軻的,可是我沒有出聲阻止,我全當看戲,這在法律上麵我連同夥都不是,你又憑什麼來這邊指責我?”顧景徽冷冷道。
童則璐沒說話,覺得自己是冤枉他了。
“而且,如果不是柳辰軻自己有錯在先,也不會讓別人找到機會去對付他。而我說句難聽點的,這次幸好是有人去對付他了,假如沒有的話,你想過沒有,一個酒駕的人開著車子在街上橫衝直撞,到時候死的會是誰?如果是行人被無辜撞死呢?”
“還有你。”顧景徽繼續說道,“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當場救他,這種人難道不應該要有報應嗎?你是醫生沒錯,可我看你還有一顆聖母心吧?”
“你胡說什麼!”童則璐怒道。
“難道不是?柳辰軻手裏多少人命,他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惜當初在我們顧氏集團的施工材料上麵做手腳,那個時候坍塌了你可還記得?”
童則璐愣在那邊,呆呆的看著顧景徽。
顧景徽居高臨下,一點都不客氣,接著說道:“你心疼他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因為他而死掉的人?”
“這完全是兩碼事,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扯到一塊來。”
“我也根本就沒有說錯!你救了一個惡人,就意味著是對這世界上其他的無辜弱者和善良的人的人懲罰!”顧景徽叫道。
說到底,他其實今天最生氣的地方,還是童則璐居然會去救柳辰軻。
他真的真的以為童則璐是很討厭那個那個人的!
“你還想替無辜弱者說話?”童則璐看著他,“你覺得柳辰軻雙手不幹淨,你們顧氏集團做的事情也不少吧?我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你加入的份,但是我想說,你們誰都不幹淨!別為了踩低被人,抬高自己!”
“是,全世界你最幹淨,你最善良!哪怕別人把你爸爸還進了監獄,你還能笑著將另一邊的臉伸過去給他打!”
“你住口!”
顧景徽冷笑,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