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酒的衛勝,似乎起了色心。
提了提褲帶,衛勝色眯眯上前道:“反正袁彬退親是鐵定的,早一時晚一時也無所謂,索性今日咱們就成其好事吧。”
說完,便上前要脫清淺的衣裳。
清淺取下頭上的金簪,對準衛勝的眼睛道:“你敢上前,我便紮死你!”
眼前的美人如同帶刺的玫瑰,讓衛勝喜不自勝道:“我就喜歡這麼潑辣的,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來,你來紮我,往這裏紮。”
男女力氣懸殊過大,清淺的手被衛勝一帶,金簪便要脫手。
衛勝搓了搓手,笑道:“皇後的親妹子,若是我睡了你,豈不是我和皇帝老兒是連襟了?不錯不錯!”
見此人色膽包天,清淺將金簪往自己脖子上一放,冷笑道:“你的主子吩咐讓你毀了我的名聲,不曾讓我死吧,若你敢上前半步,我便自盡,壞了你主子的好事,你瞧瞧你主子能不能繞過你。”
這法子讓衛勝頓了頓。
也不過是稍稍緩了緩,衛勝嘿嘿笑道:“你當你死在外頭,皇後和袁彬的名聲便會好嗎?流言隻會更加厲害。小美人,你從了我,好處多著呢。”
既然威脅沒有用處,清淺毫不猶豫,舉起金簪直接刺向衛勝。
衛勝格擋開,將清淺推在稻草床上,自己撲上去道:“小美人,等會你便離不開我了!”
清淺一口咬在衛勝肩膀上,死死不鬆口。
衛勝吃疼,一巴掌打在清淺臉上,揉著肩膀獰笑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便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衛勝脫了上衣,正要用強。
朱逢闖進來,一把拎起衛勝怒喝道:“你做甚麼?不要命了嗎?”
衛勝哼了一聲道:“又不是你妹子,你緊張做甚麼?”
“你沒兒沒女,一個人死了便死了。”朱逢恨恨道,“我老家可有一大家子,若是她無恙,袁彬不過退親了事,若是她受辱死了,袁彬必定和我們拚命。”
朱逢的意思是,若是有流言清淺不潔,袁彬隻會退親表示劃清關係,可若清淺還是袁彬未過門的妻子,卻被玷汙至死,這便會讓他蒙羞,讓他對凶手不死不休。
衛勝提起褲子:“那我再等幾日。”
說完捏了一把清淺的下巴,色笑道:“留你幾日清白,好好養養等著大爺。”
清淺啐了一口。
朱逢將房門鎖上,鑰匙塞在自己袖口裏頭。
衛勝又喝了幾口酒,躺下睡了。
朱逢見房門緊鎖,料一個女子也翻不起浪來,眼神惺忪間,不由得也睡了。
眼瞧著午時已過,外頭鼾聲此起彼伏。
清淺平靜的心再次著急起來,難道自己束手待斃嗎?
清淺起身,瞧了瞧柴房,裏頭沒有窗戶,唯獨留著天窗透氣。
天窗漫說夠不著,便是夠著了,大小也不足以讓自己鑽出去。
清淺又沿著牆壁輕輕敲打,企圖發現暗道暗門,可試了一圈,失望坐下。
牆壁都是實心的,並沒有任何通道。
挖地道,沒有工具。
呼救,周圍沒有人。
即使有人,外頭還有衛勝和朱逢呢。
自救的方法幾乎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