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亮,生的還算是體格健碩,但是從小命苦,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父親在我十歲那一年進山采藥時被毒蛇咬了一口回來沒多久就去了。
往後我就被大伯收養,剛開始大伯一家覺得我是個喪門星,不怎麼待見我,後來大伯生了三個女兒沒見到一個兒子,於是就把我當半個兒子養。
我今年已經二十二歲,大伯不僅常和我說村裏像我這麼大的人孩子都抱上了,還一直給我張羅著相親的事情,我一想起村裏這群女人雖然長的水靈,俊俏但是個個都很潑辣,還有她們看我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我就是一陣後怕,便楞是一直拖著相親這件事。
我記起前兩天比相親還刺激的一件事,想一想我就是一陣的腹熱,激動。
那天我從地裏回來,回家吃晚飯,剛放下鋤頭,把飯盛在碗裏,隔壁的張嬸就走進了我家門。
張嬸年紀不大,約摸著應該有個二十五六的樣子,丈夫命短,前些年出去打工的時候摔死了,沒留下個一兒半女,奇怪的是張嬸一直沒有改嫁,伺候著短命鬼丈夫的爹和娘。
張嬸的身材那可是沒話說,屁股翹的高高的,臉蛋也不比身材差多少。
“亮子,今天又下地幹活去了?”張嬸進門以後毫不客氣趁著說話的時機一屁股穩穩地坐在了椅子上。
“那不然嘞?不下地吃啥?”我扒拉著自己碗裏的飯,有些口齒不清的應付道。
“吃啥?你看嫂子好吃不?”說著張嬸就把身子往前傾了傾,眼神裏充滿了挑逗的意思。
從我的視角看去,張嬸衣領裏麵的風景那是一覽無餘,一時間我忘記了吃飯,眼睛瞪得大大的。
張嬸為了配合我,還故意鬆了鬆衣領,看著我還把自己的兩條腿蹭了兩下,舔著自己的嘴唇。
“你看你成天耕地,嬸這裏有一塊好久都沒有耕過的地你要不要幫嬸來耕一耕。”說著張嬸還把自己的腿分的老開了。
張嬸今天穿的是一件剛過膝蓋的裙子,雪白細膩的小腿毫無遮攔的被我看的個精光,隱隱約約好像還能看到裙子裏麵的一絲風采。
我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火熱,仿佛又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了一樣,心裏有一個聲音勸著自己去摸一摸張嬸的大腿。
我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看著張嬸的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手直接順著張嬸的小腿摸了上去。
誰知張嬸竟然沒有反抗還主動的拉著我的手往上摸去,讓我十分的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就像快要跳出來了一樣。
就在我剛想要進一步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大伯的聲音。
嚇得我一個機靈,趕緊把手拿了出來中規中矩的就回到了飯桌上,張嬸也收斂了好多,手裏端起水杯低下頭掩飾自己紅撲撲的小臉。
“他嬸,你怎麼在這裏?”大伯一進門看著看到張嬸有些疑惑。
“我過來借個盆使使。”張嬸臉上的紅潤已經消退了,一本正經的對著我大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