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沒有人會象我,我就是我,天底下就一個俺是一個賊,絕不會有第二個,”慕容小天回答的很沉,很穩,那語氣透著堅定。
那女孩身體微微抖了下,臉上的麵紗輕輕擺動,顯的有些激動,什麼都沒說,緩緩的抬起那纖細的玉手,拉開了臉上的麵紗!
“啊!”慕容小天忍不住驚叫出聲,駭的瞳孔瞬間擴大了幾倍,女孩那麵紗下的半張臉,隻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臉頰上布著鱗甲,那張嘴,根本不能用人嘴來稱呼,與上麵那美麗的眼睛擺到一起,詭異恐怖的讓人機會停止心跳。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那女孩看到慕容小天的強烈反應,眼神中劃過無限的失望與憂傷,聲音中,透著幽幽的哀怨!伸手將麵紗戴了回去。
“錯,決不會是你想的這樣,”慕容小天突然從驚駭中清醒過來,眼神中透著無比的決心和對那女孩的憐惜與同情,大踏步的朝那女孩走去,並大聲說道:“不錯,看到你的樣子,確實令我震驚,但那是人的正常反應,而現在,我一點都不覺的那有什麼,相反,從你的眼睛中,我看到更多的是純真與善良,這一刻,我覺的,你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孩。”慕容小天走到女孩的跟前,一把拉下麵紗,低下頭,張嘴吻在了女孩那張恐怖的嘴上。
慕容小天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什麼都沒考慮,什麼都沒去想,就是本能的衝動,讓他這麼做了,也許,他隻是想帶給這女孩一個美好的憧憬和生活的勇氣!
“這一刻,即便是死了,我也無怨無悔,”良久,那女孩靠在慕容小天的懷中,輕輕開口,滑下兩滴晶瑩的淚滴,眼神中,那無盡的哀傷,被喜悅和羞澀所掩埋!
“說什麼死啊!哈哈,你看看我,不也是黑的跟焦碳似的,不是一樣也活的好好的嗎?”慕容小天開心的笑起來,這一刻,他釋然了,對自己黑的跟非洲黑人似的徹底釋然了,一點都不在乎!
“咯咯,賊哥哥好會說話!你跟我不一樣,你一定是上鐵峰山了,”那女孩將麵紗戴了回去,咯咯笑了起來,也許,這是她這輩子頭一次這麼開心的笑。
“你也知道鐵峰山的事情?”
“不是十分清楚,隻知道不管什麼人,隻要去碰鐵峰山上的那個雕像,就會被劈成賊哥哥這樣。”
“那我豈不是冤枉死了,我隻碰那珠子,沒碰那雕像啊!”慕容小天故做苦像,實是想逗那女孩開心!
“可那珠子也是雕像的一部分呀!”那女孩輕笑著望著慕容小天,一雙美麗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
“好好,算你說的對,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慕容小天朝那女孩做了個鬼臉,他隻希望,在自己完成試煉離開之前,能給這可憐的女孩帶來暫時的快樂!
“我叫仙兒,”那女孩輕聲回答,聲音如百靈鳥般動聽。
“仙兒,恩,這名字真好聽,”慕容小天讚了句,然後又開口問道:“仙兒,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才能拿到鐵峰山那雕像手裏的珠子?”
“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仙兒搖了下頭,然後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去問陸大叔吧,鐵峰山的事情,陸大叔比較清楚!”
慕容小天沒有再說什麼,替仙兒抱起那個古琴,跟著仙兒便朝著竹林的另一頭走,剛出竹林,便看到幾間木屋座落在眼前,想來這便是仙兒的家了。慕容小天隨著仙兒走進屋前的小院,第一眼落入慕容小天眼底的,竟然是那個樵夫。
“丫的,動作還挺快的,又換馬甲了,”慕容小天不得不佩服這個樵夫,自己前腳才把他踢下水,在竹林裏自己和仙兒也隻不過說了幾分鍾的話而以,這丫的居然先自己一步到了這裏,不但換回了樵夫的打扮,還坐在院裏悠閑的喝著酒。
“老兄,你沒被淹死啊!”慕容小天一看到那個樵夫,就忍不住狂笑起來。
“哇,佩服,佩服,你是我這兩年來見過的所有被雷劈成黑碳的人中,唯一笑的出來的人!”那樵夫比慕容小天笑的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