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給老子繼續裝,摩羅領主的奸細,這理由還不夠嗎?”慕容小天冷冷的回答。
“長官,冤枉啊,這無憑無據的,怎麼突然就成奸細了?”
“是啊長官,這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啊!”
“捉奸捉雙,拿賊拿贓,長官不能空口白牙的,就給我們定罪呀!”
不說是奸細還好,這一說,四人反而叫嚷的更歡了。
沒有證據,長官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處置士兵吧?其它士兵會怎麼看?怎麼想?你又如何能服眾?
事實確實是如此,就從其他士兵的眼神表情中,就可以看到,他們,同樣需要一個答案。
可惜,他們也太小看慕容小天了,沒把握的事情,他又怎麼會做?
“哼,不要以為,在肩膀上綁條帶子作為識別方式,就沒人知道,”慕容小天冷冷一笑。
瞬間,幾名奸細的眼神之中飄過一絲慌亂,但也是一閃既逝,恐怕除了慕容小天,沒人能捕捉的到。
他們,確實想不到慕容小天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識別方式,不過,還是有些有恃無恐,布條已經丟掉了,你又能咋樣?
不還是無憑無據嗎?
“長官,你啥意思我們不懂,再說,那什麼布條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是啊是啊!”
奸細們,依舊死鴨子嘴硬。
“你們,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們以為把布條丟棄,就沒人知道了是吧?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布條是沒了,可印記還在。”
新兵營的士兵有兩套軍服,一套是平時穿的,一套是訓練時穿的;訓練的就不必說了,但平時穿的,因為都是才到這裏剛發的新軍服,絕對都非常的幹淨嶄新。
發生內亂之時,士兵並不是在訓練場上,並不是訓練時間,因此,穿的都是非訓練的新軍服,而戰亂一起,自然是塵煙四起,血光飛濺,等所有的事情平息下來,新軍服早就已經髒亂不堪;有的,更是沾滿了血跡。
而摩羅領主的奸細,因為肩膀上綁上了布條的緣故,等他們幾個最後不得已將布條解下繼續打算潛伏時,布條纏繞的軍服位置上,自然就比其它地方幹淨。
無形之中,就留下了一道印記,雖然並不明顯,但仔細去看,依然清晰可辨。
這點細微的不同,一般人絕對不會去留意,就連這四名奸細自己,也鐵定沒去細看,壓根也不會往這方麵去考慮,否則,他們鐵定會將這身軍服想辦法給換了。
可惜,他們如有這樣的能耐,也不會被派到這裏來當奸細了。
更可惜,誰讓他們遇到了慕容小天。
俺是一個賊,可絕對不是一般人。
慕容小天的話一落,四名奸細的臉色頓時變了,都自然而然的去看肩膀,無形之中,這已經是不打自招了。
當看到肩膀上的印記,確實如慕容小天所說時,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的蔫了。
同時,聽慕容小天這麼一說,立刻就有士兵跑上去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