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故事會裏麵看到過一些鬼怪的故事。
說女人其實不管是深情還是薄情,隻要是人總會有情緒的積累。
所以就算她嘴上說的不會在意,但是一旦人的情緒到了,淚腺就會不由自主的狀態,然後流淚。
這種情況我們一般統稱為,情深至極。
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在上海灘名媛的隊伍裏麵,竟然有一個用情至深的癡情女。
這就好像是在窯子裏麵發現了一個非常守貞的美女一樣艱難。
窯子的女人質量差,這大家都知道,畢竟是便宜的快餐,而你不但發現了一個美女,她還就對你忠貞不二,想要和你過一輩子。
這真是踩了狗屎運的家夥。
我心裏麵非常嫉妒這個混蛋,我就說:“這算什麼男人?不想要就不想要,哪有騙了人又要生下來惡心人?”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他為啥要跑?
不會是拿到鑒定證明了吧?
在中國因為大家都重男輕女的原因,所以大家都想生一個男孩。
可因為計劃生育限製人口,所以第一胎是不是男孩就非常的關鍵,然而國內不允許做在子宮裏測孩子性別的測試,以防人家把女兒給打掉。
所以這些年,很多人都花高價托人去香港找專業的鑒定部門鑒定。
那個孫子,不會是看到了鑒定證明吧?
我歎了一口氣說:“你生的是一個女孩吧。”
“你怎麼知道,是一個女孩,我很愛她。”柳如是慘然一笑,說:
“那負心漢跑了就跑了吧,我覺得,可能是他家裏給他了太大的壓力,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把孩子養大。”
看著依然陷入在愛情裏麵的女人,我歎了一口氣。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愛過你。”
我這樣說。
“什麼?不可能!”柳如是本能性的就反駁我,說完,她才捂住了嘴。
“你看,你已經到了他的陷阱裏麵了。”
我冷靜的對柳如是分析:“我可以這樣告訴你,他在你孩子就要出生的前幾天,或者半個月前是不是問你要過一次你的血液,然後沒幾天,他收到了一份香港的報告,然後他發現生的是一個女孩,所以他決定放棄你,這不就說明了,他根本就不愛你,他隻是想把你當做一個生育工具罷了。”
“這.......這......”
柳如是抿著嘴。
她是一個極聰明的姑娘,我覺得她已經明白了,隻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繼續說:“所以,你剛剛說在家裏給了他很大的壓力。我覺得,這個孩子可能就是他的壓力吧。”
柳如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握緊拳頭,堅定的反駁我說:“可是就算是一個女孩,他還想回來把孩子搶走呢!”
我就更歎氣了。
“這不就恰恰說明了,他很難生孩子嗎,把女兒抱回去養,哪怕真的沒有生出一個孩子,也可以讓女孩找個贅婿再生下一代啊。”
“這,這.......”
被我擊垮了幻想的柳如是猛然站起來,抗拒的說:“我不想再說這個了,今天很感謝您的幫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