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很男人嘛。”
帶著馬姐坐上了出租車,馬姐趴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姐那個時候遇到的為什麼就不是你呢,要是你該多好啊!”
我聽了,有些惆悵的說:“那個時候我也挺喜歡姐的,不過我那時候可是一窮二白,什麼都不行啊,隻怕那個時候的馬姐,看到我這樣子,估計都覺得這傻小子也太莽撞了吧。”
馬姐聽了很不滿的錘了我一下,不高興的說:“這個時候你就不能讓姐高興一會兒嗎,姐也知道那個時候姐看不上你,哎,那會兒,是我欠你了。”
“怎麼會,那個時候如果沒有馬姐你照顧我,我說不定早就被趕出工地了。一開始我也犯了不少錯。”我揉著額頭,笑著說。
其實我心裏麵真的很感激馬曉諾,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畢竟一個大學生在工地上連著幹,還經常因為上課缺席,人都沒有把我趕走,算是很不錯了。
“哪有,你不知道,你那個時候便宜的很,吳大龍專門說過,要壓榨你來著。”
果然是這就知道坑工人錢的孫子。
想起那個時候的難處,我對馬姐說:“這不怪你,我家那個時候剛買了房子,別說吃穿了,房貸都特緊張,我也隻好自己出來打工,不是你們,什麼地方會收我這種幹不滿一天的大學生,我知足了。”
“你這麼好騙,以後給人騙走打長工怎麼辦?”馬姐捂著嘴笑嗬嗬的說。
騙走打長工?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大腦裏麵全都是葉紫的臉。
我好像確實是被這個女人騙走了打長工了我靠,不過人家出的價錢那麼高,我這長工打一輩子我也願意啊。
一個月來幾萬塊,在吳鬆市也算中產小資,可以帶著嫂子過一輩子了。
“哪.....哦,到了。”
我讓司機隨便找了一家酒吧,我扶著馬姐下了車,進了這家黑星酒吧。
“包廂!”
我現在倒是不缺錢,兜裏有十萬塊呢。
“好,這邊走!”
服務於好像看到了冤大頭一樣的拉著我往包廂裏麵走。
推開門,這包廂高級啊,裏麵居然還有ktv。
“請坐,這包廂包一小時是699元,三小時1999,一晚上......”
“就一晚上的!”馬曉諾把兜裏的信用卡拿出來,拍在桌子上,惡狠狠的說:“把酒給我送上來!”
服務員趕緊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幾碟子零食端出來,一箱標著德國黑星的啤酒放在桌子上。
服務員還沒說什麼,馬姐就很熟練的說:“你出去吧,有事再找你。”
服務員一走,馬姐開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全都給喝了下去。
“馬姐!你沒吃什麼東西吧?喝這麼猛太傷胃了。”我心疼的看著這個女人直接把一瓶酒全都給吹完。
一整瓶黑啤啊,就算是好酒,也沒這麼往肚子裏灌得。
“姐傷心,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喝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