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臉,站在水波蕩漾的浴缸裏,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算是把人姑娘給得罪了吧,我皺著眉頭,響亮的給自己扇了幾巴掌。
劉正啊,你是這個時候智商下線了嗎,你拿什麼比喻不好,你拿老女人去比喻燕芬芬?
苦笑著罵自己情商不夠,但好歹算是從女人之中解脫了,燕芬芬走了一會兒,我那勃發的荷爾蒙,這才開始消退。
過了好一會兒,燕芬芬又走過來敲衛生間的門了。
“你準備在裏麵泡多久啊,水都泡涼了,快點換衣服,出來吃飯吧。”
燕芬芬的聲音有一點不忿,但好在依然讓我感覺到了春天一樣的溫暖,她沒有很生氣。
我倒比她自己還緊張,我鬆了口氣,起來換衣服。
“對了,衣服呢?”
我衛生間裏探出了頭,燕芬芬指指洗衣機上的一套睡衣,白色的,和我的身材剛剛好。下麵還有一套灰黑色的西裝,很時尚的西裝,也很好看。
穿上睡衣過去後,燕芬芬煮了一鍋餛飩,旁邊還放著兩碟小菜,是涼調的。
我摸著桌子,坐下後道歉說:“其實剛剛我隻是,腦子有點糊塗......我,我,我那會兒腦子已經完全傻了,我真不是想那麼說的,希望你能原諒我。”
燕芬芬給我乘著餛飩,她翻了翻白眼,說:“我不是生氣你那麼說我,再難聽的話,我在商場上都聽說過,不差你一個。我也知道你是無心之失,但是劉正,我問你,你難道就準備這麼憋著自己嗎,你不怕把自己的身體憋壞嗎?”
“憋什麼?”我糊塗了。
燕芬芬手裏的勺子一砸,臉紅心跳:“你還用我說嘛?你在燕京........被那什麼了嘛。”
我摸了摸頭,尷尬的說:“其實還好啦,我還能忍得住。”
嘴上這麼說,其實我心裏麵是有點虛的,韓錦繡在我昏迷的時候,應該是幫我做了一件事情吧。
那我現在也總不能說,我在燕京城北京找個女人幫我解決了一部分,那不是自己找死嗎,這可比老女人那個不合時宜的比喻傻得多。
“那好,你真的忍不住的時候,跟我說一下。”燕芬芬臉一紅,沒再說話。
在燕芬芬這裏住有一點好,我和燕芬芬可以談天說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可以隨便的說,我曾經的遭遇,說我想回老家,可又舍不得吳鬆市的花花世界。
甚至說我家裏麵的一些趣事等等,而燕芬芬也能躺在沙發上,和我一邊玩電視遊戲,一邊笑談她上次和實習時候的趣事。
一直聊到了晚上九點多,葉紫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葉紫就急匆匆的問:“你小子死哪裏去了,趕緊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我告訴你,不要因為一些小事你就去尋死覓活啊!”
我被葉紫的話雷的有點懵,葉紫看我好長時間沒說話,居然還誤以為我要自殺,她怒道:“你個臭小子,你自以為是什麼,快給我滾回來,你現在要是敢跳下去,你嫂子還有我怎麼辦,我們跟著你一起跳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