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的哭泣,代表著你打開了她的心房。
雖然會有人說,人的心房有四個,你隻是她心房裏麵的四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三,還留給了其他的男人。
但韓錦繡顯然不是,
當韓錦繡幽幽的抽泣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憋了好久,我才麵紅耳赤的說:“韓姐,你,要不,我的懷抱借給你。”
遇到這種關鍵的時候,我反而不會說什麼有用的,安慰人的話了。
“噗嗤!”
韓姐破涕為笑,她在電話那一頭笑罵我:“你這個傻呆子,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是,我是不怎麼會說話,但是隻要韓姐你開心就好。”我憨憨的笑笑,也算緩解了剛剛在奉賢區遇到的不快。
韓錦繡在那邊溫柔的說:“好了好了,臭小子騙我說這些有意思嗎,最後不還是要去正視家裏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幫派的事情,唉,說吧,你小子又在外麵惹什麼禍了,告訴我吧。”
我點點頭,然後把從沈木瑩失蹤,到發現了徐慧敏,易名程水芸在奉賢區唱黑酒吧,證件全都被雷龍給扣掉了,而我的同事,現在就躲在程水芸家裏的事情全都說了出去。
說完之後,我有些緊張的等待著電話那一頭的回複。
這樣的事情,幾乎是硬碰硬了,如果安慶幫義社不願意做這一單虧本買賣,那我也不能說他們不是。
誰知道過了一會兒,韓錦繡突然說:“你有多長時間沒有來過我家了?”
我一愣,不知道韓錦繡為什麼要這樣問我,但是多久沒有去我還是知道的,我說:“一個多月了。”
“對,你上次過來的時候,還是韓寶佳鬧事,現在,你好久都沒有來過了,唉,你自己看著辦吧。”
韓錦繡略帶幽怨的語氣讓我差點渾身汗毛豎起!
不是吧,這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對我有意思,還是隻是當做朋友訴苦呢。
我心裏麵拿捏不定,下車之後,在路邊不斷地徘徊。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我竟然不知不覺得,在李家彙區的碼頭附近下的車,他去,昨晚能夠看到遠處十號碼頭混亂的場麵,可以看到好幾個集裝箱多是廢的,被燒毀的物品比比皆是。
我情不自禁的走進觀察,卻忽然被一個人拉住了。
我扭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了,居然是一個烏漆八黑的黑人!
我使勁兒的想把他推開,嘴上怒道:“哪來的黑人,你是要搶劫是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剛按住這黑人,心裏麵想,這黑人怎麼這麼沒勁兒啊,這是剛剛幹了八次大保健嗎?
“嗚嗚,劉正,你就是個混蛋,你大傻逼!”
這女孩嗚嗚的聲音,終於讓我想起來,懷裏麵的這個人是誰。
陸鶯鶯!
我趕忙放開陸鶯鶯,這姑娘氣鼓鼓的臉,恨不得把我咬死呢。
我從兜裏麵拿出了紙巾,陪著陸鶯鶯自己手裏麵拿著的兩瓶礦泉水,給陸鶯鶯擦拭起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