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當然要賊不走空。
包括賭場的老板在內,一共七十多個賭客,非常倒黴的因為黃子安,一起成了階下囚。
如此具有轟動性的一刻,馬上在這條街上引發了大新聞,而我則站在路邊滿口胡謅的說:“我們來這裏隻是為了追捕一個逃犯,一個幫派分子,一個罪大惡極的黑幫,隻是沒有想到,這地方竟然還有一個賭場,本著為人民負責的原則,我們順手搗毀了這個賭場,但各位鄉親父老,請放心,我們的目標從來沒有擴大化,我也不認為這條街上,會有那麼多的賭場,所以大家各自安心,回家回家。”
我不知道正規的話術是怎麼說的,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搞什麼擴大化,有些爛人他想賭錢,想給別人送錢,就讓他狗日的去吧,把家產財產都敗光了,他才會醒悟自己賭錢的日子裏是有多麼的混賬。
如此長串的大隊伍,當然讓羅煥章馬上給我打個電話。
“你在那邊惹起的東西可真的不少啊,這才剛剛抓完人,我這邊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我的心裏很苦呀。”羅煥章在電話那邊苦笑的說。
我才不傻的,他話裏話外,遮掩不住的得意,早就說明了,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愉悅。
“哭,那你現在給我哭一個看看。”我笑著開玩笑。
“別打趣了,你到底抓了多少個。”羅煥章笑著問我。
我說:“七十多個吧,加上賭場老板和黃子安。”
“那賭資呢。”羅煥章又問。
我沒看,那倉庫裏麵全都是人民幣,有的錢甚至因為放的時間太長,而顯得有點腐爛了,由此可見,這家賭場絕非是一日之寒,甚至比冰凍三尺還要讓人感覺意味深長。
所以我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但反正疊起來,是能把好幾輛車塞的滿滿吧。”
羅煥章說:“你把人還有錢,全都帶到吳江區的衙門那邊吧,我就在那等你,記得從後門進來。”
我也不是貪戀功勞的人,羅煥章既然想要這份功勞,那我就給他。
至於這份賭資嘛,肯定是要返還給受害人家屬的,這些學會了賭博的人,整日整夜的泡在賭博場所裏麵,花的都是家裏的錢,傷害的都是自己的親人,我再沒臉沒皮,也不會對這筆錢感興趣。
很快,我們從後門完成了人員和錢的交接。
羅煥章容貌煥發的對我說:“走,咱們去審訊室,好好的審一審黃子安。”
“嗯,走吧。”
我,阿儂跟著羅煥章在一般不允許外人進出的地方走動著,然後來到一家布置隱秘的審訊室,這裏應該就是外麵通常說的密室了,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意誌堅定的罪犯,在不允許體罰的情況下,實際上針對罪犯,讓他們開口的方式有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比毆打,屈打成招有用。
“黃子安,不要在這裏狡辯了,你這兩個月的犯罪事實,證據確鑿,在賭場裏麵賭博,偷竊汽車倒賣,當賭博的托兒去騙人錢財,黃子安,真不知道你每年都哪來那麼多的勁兒去坑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屋子裏麵,公家人憤怒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