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還發現,八月十五號也是星期六,這一天公家人是不上班的,韓博宇他們選擇在這一天來做生意,很顯然也是見不得光的生意了。
不知道這件事還好,如今既然知道了,當務之急肯定是阻止韓博宇,然而怎麼阻止呢,於是我找來信君商量,我大概的問了一下她,能不能打聽到後邊的消息,但是信君打了兩個電話之後告訴我,她也沒辦法直接搞清楚韓博宇的計劃。
我看得出來信君已經盡力了,我也沒辦法,皺了皺眉,喊信君一起回酒吧的後台了。
“進去吧。”信君開門。
“不對。”我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去,因為我隱約感覺內部的氛圍不對,以前我每次來的時候,都能聽到服務員小妮養的那隻鳥的叫聲,但是今天回來卻十分安靜,雖然隻是一件習以為常的小事情,但是當它不再發生的時候,肯定就是發生了非比尋常的事情。
肯定是有人進來過。
而且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切都十分安靜,就隻是看不到一個人影,我很快的想到,這可能是被下藥了,而桌子上也擺放著一壺水,我去檢查了一下,發現水裏邊果然有東西,隻要喝了壺裏邊的水,肯定就會被放倒額。
我衝著信君使了個眼色,然後去倒了兩杯水過來,我先喝,不過我卻沒有真的喝,而是把水給倒在了地上,而信君雖然搞不清楚我在做什麼,不過也照貓畫虎的模仿我做了一遍,隨後我猛地倒在地上,手裏的茶杯也在地上碎了一地,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懷疑我是主動把水倒在地上了。
信君這時候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是我覺得水裏有藥,所以故意的裝作喝下了這杯水,信君也倒在地上,然後把手裏的杯子打碎。
我們兩個都閉著眼睛,除開我們自己之外,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我們確實是暈倒了。
“嗬嗬,你不是厲害嗎?最後還不是被我弄翻了?”大概四五分鍾之後,門外傳來些許的動靜,一個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我透過眼縫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當初要搶走馬曉諾的那個女人。
她現在十分得意,跑來踹了我一腳,確定我真的暈倒後,從身後拿出繩子來,打算把我和信君給捆住。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陡然跳起來,而信君與此同時也站了起來,我們兩人突然醒來,把麵前的女人給嚇了一跳,她大驚失色,轉身就想跑出去,不過我和信君在場,再給她長兩條腿她也跑不掉啊,我們輕易地就把這個女人給抓過來了。
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我審問她,想要從她嘴裏套問出線索來,比如究竟是誰派她來的,抓我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但是這個女人嘴十分硬,不管我怎麼勸說和威脅,她都是閉著嘴一個字都不肯說,而且還反過來嘲諷我:“你有本事就把我給殺了,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
這就有些頭疼了。
我感到有點難辦,我肯定不能殺她,而且我也不是碼頭蔡三那種人,對待俘虜也十分殘忍,但是現在這個女人顯然是什麼都不肯說,我也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