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白似乎很樂意看到我這種恐慌的神情,像是看著小白鼠一樣看著我樂嗬嗬的笑著說道:“別緊張,我現在還不會對你怎麼樣,不過我希望你能跟我走一趟。”
我緊皺著眉頭,我很想拒絕,但所謂好奇害死貓,我同時又很好奇這個女人的來曆。我敢保證自己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她要我跟她走一趟是什麼意思?
扶白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衝我搖了搖頭,笑的更加歡樂,打著啞謎說道:“你遲早會知道的,其實我也好奇為什麼這個人會是你。”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迷茫的問道:“美女你認識我?”看她笑的那個燦爛,胸前豐滿的波濤都隨著身體上下晃動,我不懷好意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別出心裁的約 炮方式,莫非你連房都開好了?”
她倒也沒有生氣,還做了一個極具魅惑的動作,捋了一下耳邊散落下來的頭發,這才說道:“小鬼,油嘴滑舌的倒是有點像楊左衛那個老不死年輕時的風範。希望你能笑到最後,不過我的耐心很有限,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還是乖乖聽話跟我走吧。”
楊左衛是我爺爺,看樣子這個女人認識我爺爺。隻是我不知道她跟我爺爺之間有何恩怨,於是打趣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就算要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明白白不是?你就這麼讓我跟你走,走去哪啊?”
扶白朝著門外一個方向指了指,隨後說道:“諾,去山村。”
我更加迷茫了,山村是我老家,我爺爺現在就在山村。這個女人要我去山村做什麼?而且我並不認為,這個女人有什麼能夠讓我乖乖就範的本事。何況我十分厭惡她那種玩味的好像一切都在她把握之中的樣子。
揚了揚眉頭,挑釁似的說道:“這玉飾我看不了,麻煩你哪裏來的去哪裏,如果再糾纏下去,影響我做生意我就報警了。”
她臉上卻突然顯現出一種十分難受的神情來,我不知道她怎麼了,皺著眉頭,以為她要來硬的,所以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突然結結巴巴的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情說道:“小帥哥,我背後有點癢,我撓不到,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撓一下?”
這麼多年來,美女我見過不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有魅力的美女,當麵要求我幫她撓癢癢的。而且她那個神情讓我渾身難受,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下,頓時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走到她背後。
走得近了,才聞到那股屬於女人獨有的香味。這味道直衝鼻孔,對於我這種處男來說,簡直比春藥的威力還猛。我幾乎是腦袋一片空白的,哆哆嗦嗦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