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雙手抵著他,觸感從她的掌心一陣傳來,燙得她的臉有幾分燒紅。

男人深邃的眸光隻是輕輕一掃,就足夠點燃浴室裏的溫度。

秦城陽沒有回應,滾燙的氣息從她的耳朵邊上掃過,直接埋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前世,蘇梨兒雖然和殷若塵是未婚夫的關係。

但兩人最親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牽手和擁抱,從沒有出現過這種。

一時間蘇梨兒渾身血液瞬間倒流,全身嬌軟,險些連雙腳也站不穩。

男人的力量過於霸道,她隻能奮力推搡,咬牙緊聲著:“你……你可以聽我說話嗎!”

男人身上的溫度熱的可怕,仿佛隻要輕輕一觸,就會爆炸。

蘇梨兒很快發現了不對。

“你被,你被喂了那東西了是不是?”她顫抖著問著,好幾遍還是沒敢說出那兩個字。

秦城陽沒有回應,但是動作和力量變得更大了。

蘇梨兒被燙得連連後退,怒意也心中擴散。

他什麼意思?

也對,娶了啞巴蘇梨兒,確實也需要給自己吃點助興的東西,才能完成今晚的洞房吧?

火氣瞬間上來,蘇梨兒用盡全力推了他一把,直接伸手開了花灑,調到最大,對著被她推的後退了幾步的男人一陣猛澆冷水。

“嚓——”

涼水入骨,直接將火熱高漲的氛圍澆滅了一半。

蘇梨兒抓住空隙就往外跑,伸手隨意在衣櫃裏扯了一套襯衫和西裝褲,關上門,往樓下竄去。

完了……

她被冷風一吹,嘴唇蒼白,才開始後怕起來。

秦城陽的外號就叫閻王爺,能被人送上這樣的稱號,不是沒有原因的。

重生之前她見過秦城陽幾次,幾乎都是在宴會上,這位爺高興了能賞你全世界的寵愛,不高興了,分分鍾捏碎骨頭,用盡細碎的辦法折磨你。

就連殷若塵那樣的人,也懼怕和禮讓幾分。

她之所以乖乖接受這場聯姻,也是因為秦城陽是殷若塵畏懼的人,她待在他身邊,到時候做起事情來或許安全點。

蘇梨兒換上襯衫和西裝褲,挽起褲腿,因為襯衫太大,得努力拉著才不至於露出肩膀。她四處環顧一圈,在花園裏的長凳躺下了——

算了,今晚就在這裏湊合吧,明天再看看秦城陽是什麼態度。

樓上。

“雲逸,給你一分鍾解釋清楚。”秦城陽全身濕透,懶洋洋地靠在浴室裏,眼裏的欲望還沒有完全消退,慵懶的聲線依舊勾人。

電話那頭的人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對著那個小啞巴肯定下不去手,這不是兄弟我好心幫忙嘛……”

“很好。”兩個字,染上了濃烈的威脅和肅殺。

“別別別閻王爺,我錯了!明天來不夜城,我跳鋼管舞賠罪怎麼樣?”

秦城陽沒有說話,腦子裏突然閃過剛才那雙清明又勾魂的眼睛,還有觸手的溫軟以及已經摸到的身段……他眼底的光暗沉,渾身更加燥熱不堪。

這位小啞巴,可真是不簡單啊。

“幫我查。”秦城陽道。

那頭一噎,“啥?”

秦城陽挑眉,不語。

雲逸幹笑兩聲道:“不會做出感情來了吧?今兒這藥還有副作用嗎?”

“所有檔案,全都要。”秦城陽利落地掛了電話,視線盯著空氣中的某一處,閃著狩獵者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