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一瞬,田譽猛得瞳孔一縮,急急忙忙確定門是否關緊了,然後一個轉身,就靠著門板。因過於激動,田譽連脖、頸都紅了,雙眸也迸發出詭異的光亮來。

哈赤哈赤喘著氣,田譽急急忙忙脫下了褲子。

這動作漫長的像是過了一輩子一般。

待看清了身上多出來物件,田譽雙眸一下子帶著猩紅,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站都站不穩身形,幹脆就跌坐在地,咬著牙死死閉住了自己的尖叫聲。

爬著朝屋內走了好幾步,避免外頭有人竊聽了聲去。

思來想去的,田譽看著巨大的落地窗,最後爬著坐回到衣櫃裏。還沒坐定,田譽邊抬手迫不及待的摸了摸。

輕輕的一下,恍若羽毛拂過一般,讓寶貝好像沒有任何的反應。

田譽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眼角帶著陰鷙與果決的狠辣,抬手握住,用力掐了一把。

當即,旋即疼痛傳遍了全身。

這一瞬間,田譽隻覺渾身都感受到了疼,疼得都不自禁蜷縮起來。就像那些男人一樣,下意識的抬手捂著自己的寶貝,護著自己的尊嚴!

使勁對著痛處吹了又吹,田譽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狂喜,放聲笑著:“哈哈哈哈,會疼,會全身疼,是真的,與咱家血脈相連的寶貝!”

這是他的尊嚴,那怕當了九千歲,哪怕廢立皇帝,都換不回的尊嚴!

要知道五歲那年的記憶本應該淡忘了才對,可他每一次都記憶尤深,在睡夢中驚醒過來。一串糖葫蘆,那樣的紅,爹娘就把他笑著交給了一個老鄉。再後來刀芒那樣的鋒利刺眼,在他懵懂的時候,就這麼一刀兩段,斬得徹徹底底的。

血水飛濺,沾了他一臉。

鮮紅的血,還有些溫熱。

這兩種紅疊加在一起,成了他田譽童年最深刻的記憶。

也成了他不斷上進,報仇的動力!

現在,一切卻不一樣了。

田譽笑著左手握完,右手握住,感受著掌心裏那滾熱的寶貝,笑著合不攏嘴:“安靜的時候就這般威武,若是打仗的時候,豈不是威風赫赫?”

“咱家喜歡。”

“咱家太愛了。”

“咱家未來的夫人小妾們,定然也會喜之不盡。”

“…………”

訴說著自己腦海裏那妻妾成群,兒女環繞膝下的美好畫麵,田譽才壓製住喜悅之情,撕扯開礙腳的西褲,順著記憶尋找了一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眉頭一挑。

很奇怪,本尊竟然跟自己有七分像。

不過本尊到底是金尊玉貴的長大,受父母疼愛,眼眸純碎,不像他田公公,滿是陰鷙,帶著算計。

“好孩子,既然你讓咱家得了寶貝。”田譽說著,還不自禁握住了自己失而複得的小兄弟,左手翹著蘭花指對著鏡子點了點,像是對本尊在訴說在承諾:“你未盡的遺憾咱家也一定會實現的,咱家會護著田家成為皇商,富可敵國。也會讓秦玨入咱們老田家的族譜。生,是田譽的人,死了,也是田譽的鬼!”

頓了頓,田譽拉長了調子,指尖抵著鏡子裏人影的眉心,恍若嗜血的猛獸,迸發著殺氣:“不過,醜話說前頭,我隻讓他占著正房的身份,會讓他遭受你所用的屈辱,會讓他生不如死。其他的……畢竟,咱……不……”

田譽捂嘴笑著,篤定至極:“我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邊說,田譽看著鏡子裏隨著自己言行變化的表情,笑意更深,“從今後,我就是田譽!”

說完最後一句,田譽靜默了半晌,也沒見屋內有任何詭異之事發生,當即理直氣壯的籲口氣。

他恩威並施,就算本尊泉下有知也該安息了,不會跑出來搶身軀。

琢磨著,田譽按著記憶去取內褲,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寶貝放好。

正忙著,聽到屋內突兀的響起詭異的鈴聲。

田譽僵了一瞬,才恍然明白過來,乃是手機鈴聲。

不急不緩的放好自己的大寶貝,田譽看了眼來電顯示——愛人,嘴角一扯,手指緩緩劃過,接聽。

下一秒手機裏便傳出一聲低沉的嗓音,“你也應該接到通知了吧?公司出了點事情,訂婚儀式推遲到晚上。”

聞言,田譽心中有數,打電話的乃是秦玨。

“也好,婚禮,本就是黃昏之禮。”田譽溫柔的開口訴說著,眼裏迸發著濃濃的遺憾——可惜他未來的孩子沒了嫡長子之名。

聲音帶著溫順,一如從前,倒是省心省力的,秦玨聞言放心下來,“那好,隻是推遲而已,我會通知李助理,讓人跟賓客解釋。你也就安心等待便可,不要胡思亂想,讓爺爺他們擔心。”

聽到最後還帶著警告,田譽笑笑。

這公事公辦的,還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也難怪記憶裏秦玨還有活閻王的雅號。

隻可惜,遇上他田譽了,也就生不如死的待遇。

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田譽摩挲著指腹,回想著自己觸摸寶貝的溫潤,依舊溫溫柔柔的:“好,都聽你的,你……”

話還沒說完,田譽便聽得電話那頭響起爽朗清脆的話語——

“秦董,不,表哥夫,我這被毀容了,雖然能看在咱們即將的親戚情分上,不提。可到底連累了我接下來的工作。這男人的事業錯過了,也就沒法彌補了。你說說該怎麼賠我?”

這話乍一聽,帶著男人應有的理智與對事業的追求,咄咄逼人的,可到最後調子拉長的,顯而易見的親昵,不帶任何的客套與疏離。

以及,秦玨也是個野心勃勃的商人,以事業為重,夢想要當世界首富。

這話讓他聽得定然開心。

田譽細細品味著,眼底笑意更深了幾分,“秦董,你電話外放嗎?若是如此,也難怪旁人竊聽了商業機密。”

說完,田譽還長歎了一聲,理解著開口:“也難怪你連訂婚儀式都顧不得了。”

與此同時,聽到這話的秦玨和楚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