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行的都是橫著走路的,姚仙姑敢叫我來我就敢擺架子,雖然我啥也不會,裝逼還不是手到擒來?
見我這麼說了,女人一咬牙心一橫說道:“我男人跟我做那事兒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是被豬精上了身,叫起來都是跟豬一樣哼哼唧唧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根本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一樣!一想到被隻豬精糟蹋了我就……沒臉見人了……我不求大富大貴,寧可過苦日子,隻求你幫我把那豬精請走!”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李二牛供了隻豬精,豬精讓他賺了不少錢,但是這豬精好色脾氣又暴躁,還老上李二牛的身禍禍人家懷孕的老婆,村裏的女人自然也是沒放過。
我聽說過,很多人供家仙都是心術不正,這都是自己作的,請神容易送神難,這道理我懂。
我想了想問道:“那李二牛平時沒被上身的時候正不正常?”據我所知家仙是不能一直呆在人體內的,一般人哪裏受得了。聽她老說她男人以前好,那剛才李二牛打她也是被上身了嗎?一想到我剛跟隻豬精打了照麵我就汗毛直豎,我還是太嫩了。
她搖了搖頭:“不正常,不管豬精上沒上他身他都是這幅德行了,自從供了那豬精他整個人就變了。”
我鬆了口氣,這麼說來剛才李二牛可能沒被上身。
現在也問清楚了,我總得給人一個答複。我還不能隨便說話讓人看出來我啥也不會,我幹咳了兩聲說道:“那什麼……我有點餓了。”
吃飽了才好辦事兒,這道理誰都懂。
女人一聽立馬下樓去忙活了,臨走前還提醒我小心,說李二牛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我又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來了。
女人一走長蟲就從我領口探出了頭來:“什麼時候都不忘吃,你是豬嗎?”
提起豬我就想起了豬精,聯想到豬精幹的那些齷齪事兒,我一陣惡心:“去去去,你才是豬。我不把她支走能問你話嗎?總不能跟人家說我啥也不會但我帶了條長蟲來吧?”
長蟲帶著威脅性的吐出蛇信子在我臉上舔了一口:“你膽子挺肥啊,就不怕……小爺一口咬斷你脖子?!”
我打了個寒顫,可一看到他現在比蚯蚓大不了多少的小身板我就沒那麼害怕,能咬掉我一層皮就算不錯了:“算我口誤,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剛才那女人說的你也聽見了,趕緊辦完事兒好回去。”
他冷哼一聲:“放心,你不去找那豬精他也會來找你,你這塊嫩肉,他可是垂涎欲滴呢……”
我聽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會幫我的吧……?”
他傲嬌的一甩那顆迷你小腦袋:“看小爺心情。”
我曹!見他的鬼去吧!不帶這樣玩兒的,他要是不幫我我會死得很慘的,有些後悔來這裏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嗎?回去我就跟姚仙姑說我辦不了這事兒,讓她自己來……
這麼一想我就開始打起了退堂鼓,正想腳底抹油開溜,一開門就撞在了李二牛身上,他這一身肉緊實得很,可不是肥膘,差點把我鼻血都撞出來了。
“大妹子去哪兒啊?”
我隨口說道:“上廁所。”
他整個人把門口給堵完了,我根本出不去,他還不識趣的往裏麵擠,我不得不退回屋裏,沒想到他一下子把門給反鎖上了:“就在這裏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