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哭喪道:“你這是公然襲警!”
“老子襲警,老子襲警。”程世陽的鐵拳,不停在胖子臉上不停的砸著:“襲警?襲警?”
一邊持槍的警察們都看不下去了:“你要是執迷不悟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牛逼你們就開槍試試!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們老大先死。”程世陽喝了一聲。
警察們都不敢動手了。
他們也許開槍,還會打中胖子呢。
程世陽又朝著胖子吼道:“電話號碼000——65456。給我打。”
“你!你不要逼我。”
“不打是吧?”程世陽又給了胖子一記拳頭。
咚。
胖子的腦子裏麵像是開了個道場,什麼缽子,鼓,劈裏啪啦的響著。
“我現在就打,我現在就打。”
胖子真是被揍哭了。
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這個號碼。
他撥號的時候,才發現,這是華夏總軍區的電話,這個?難道說他身後這個人,會是軍方的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沒響兩聲,電話接通了。
“喂!”
電話裏的聲音,異常威嚴:“我是程司令的助手,有事請講。”
軍區總司令?
胖子感覺腦子有些緩不過勁來了。
程世陽則對著電話吼道:“我是程世陽,殺了混江龍,現在金陵的警察要抓我。”
電話裏麵,助手的聲音再次低沉;“這次剿滅黑社會的行動,是司令親自下的命令,程世陽,有三天的殺人權限,他殺的任何人,警方無權利追究。”
殺人權限?
胖子不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詞,但他是第一次見人真正的有這種權限,難道說這身後的人,是……。
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程世陽掛上了電話,將胖子推開:“一分鍾之內,如果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就殺人了,先從你們警察殺起。”
他隻是恐嚇,沒真想殺。
胖子卻連滾帶爬的挪到了門口,對著手下的兄弟們喊道:“收隊!收隊!這是軍方的命令的,我們不能違抗。”
華夏從來公安體係和軍隊的體係不是一個體係,公安局的人,也不用聽命於軍方。
但也要看什麼級別。
如果是個團長說的,胖子當然不會遵守了。
但那邊的那人是誰?
華夏軍區總司令!
這樣的人,是胖子能夠違背得了的嗎?
他帶上了警察,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周圍的黑道人士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狠的隊伍!這也太他媽的橫了吧?連警察局的局長都敢打,而且打了之後,還隻能忍氣吞聲的離開。
這到底是什麼來頭?
眾人再次想起胖子剛才臨走時候說的話——他是軍方的人。
軍方的人?
能夠讓胖子都言聽計從的,肯定不是一般軍方的人。
頓時周圍的黑道人士,都對程世陽肅然起敬。
而丁大少又走到了西服男的身邊,大耳帖子抽了上去:“操你嗎的!你剛才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要幹死我?你他媽的幹我啊!”
西服男真是恨自己嘴賤,怎麼沒是老是招惹人家呢。
等丁大少出完了氣。
程世陽揮了揮手,三人昂首闊步的離開。
丁大少是出盡了風頭,他隻要看到誰不爽,就衝上去揍。
“草泥馬的,長得這麼醜!當個雞巴黑社會?”
“你大爺的,你長得這麼娘,紋個毛線的身。”
“我日!你還敢瞪老子?老子抽死你。”
“大哥,我沒瞪你,我天生對雞眼啊。”
丁大少哦了一聲,又抽了過去:“草泥馬的,對雞眼當個毛的黑社會?”
出了酒店,丁大少的手都給打腫了。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說道:“艾瑪!真是爽快啊!爽快啊!好久沒有揍人揍得這麼嗨皮了。”
哈哈哈!
程世陽和風一刀都大笑了起來。
程世陽嘲笑著丁大少:“你小子的裝逼綜合症不是太嚴重了,結果狂躁症又來了。”
“唉,在這種感歎十分的時候,我要吟詩一首。”風一刀作為偽文藝青年,是相當喜歡吟詩的。
程世陽捂住了肚子:“我操!你這個家夥又犯病了,好,給你個機會,吟!”
“啊!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風一刀念出了文天祥的《過零丁洋》,搖頭晃腦的念完後,還感歎道;“好詩!好詩!”
程世陽真是快笑抽過去了。
他妹的,這風一刀,在人家要剖他心的時候,喊出了幾乎熱血的口號,都敢念這種詩了。
丁大少也是笑得不行:“艾瑪!風爺,你最近才氣長了不少啊!這首過零丁洋,你都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