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奇怪的?"
胡運臉色一沉,隨後說道:"很奇怪……她履曆太幹淨了,幾乎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想必,當初黃隆也是看重了她履曆幹淨,才想讓她加入黃龍集團。但我覺得,不貼對勁……"
胡運了解羅斯柴爾德,這個家族的能力。能將一個國家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摸清楚。
而薑小酒,卻很奇怪。
"我還查過,她在孤兒院的信息!"胡運又說道:"她在孤兒院裏的出生日期,也是假。"
"或許孤兒院撿到她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的出生日期呢?"張牧奇怪的說道。
胡運依舊搖頭,說:"關鍵,我們還對比過蘇省所有的情況,發現那一年失蹤的嬰兒裏,所有和薑小酒出生時間相同的。隻有一個……"
張牧來了精神,說:"那你找到了,是誰嗎?"
不管薑小酒去哪裏了,隻要能找到她父母,應該就能找到她。
沒準,薑小酒就是去找自己親生父母了。
"二十年前,已經死了。是在一場車禍裏死的,夫妻都死了。"胡運搖搖頭,說最詭異的是,夫婦是在去車醫院的車上死的。
而且,是要去醫院生產。
"你的意思是……薑小酒剛剛是被車撞了之後,才出生的?"張牧覺得不可能,從醫學的角度上說,婦女要生孩子的條件本身就苛刻。
如果孕婦死了,隻有可能胎死腹中。
"我也是這想的……"胡運點點頭,說:"所以,隻有一種我不願意麵對的猜測。"
"什麼猜測?"張牧更好奇了。
胡運可能是借著酒勁,才敢說出來這種猜測,道:"或許,那對夫婦是因為薑小酒死的。"
"你是說。有人故意頂替這個新生兒的名額?"張牧更不相信了,為了一個名額,禍害掉一條人命,這本身就不是一件科學的事。
但這也是胡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隻有這個可能。滿足他查不到薑小酒身份的可能。
薑小酒,壓根就沒有身份。
"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張牧無法理解的問道。
胡運沉著臉,為什麼這麼做。
他和張牧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他很清楚。
但隨後,他還是沒選擇說:"這隻是老夫的猜測而已。還是等找到薑小酒再說吧。"
"也好,不管是因為什麼,我一定要找到她。"張牧拽著拳頭,他無法接受薑小酒再次不辭而別。
……
華夏,南邊。邊境。
一搜大油輪上,南宮傾城剛上了船,一臉的不舍。
"小魚,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南宮傾城在餘瑾旁邊,明顯不願意走。
"很快就能見了,等我處理好家族的事,立馬就來找你。"餘瑾笑著說道。
郵輪越來越近,南宮傾城一邊和餘瑾說話,一邊將目光停留在了遠處,四處打量著,明顯在看什麼東西。
"你在等人?"餘瑾好奇的問道。
南宮傾城哼了一聲:"怎麼可能,在蘇省,我就認識你一個人。"
"你不還認識張牧嗎?"餘瑾沒好氣的說道。
一提到張牧,南宮傾城臉色立馬變了:"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等那種混蛋。還有,小魚,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離開那個混蛋,越遠越好。你有沒有和家族申請,離他遠點啊!"
餘瑾看著南宮傾城,明顯能感覺到她臉上,一股欲擒故縱的樣子,卻沒有揭穿。
南宮傾城剛上船,船上一個美婦人在等著她。
南宮傾城笑著朝她走了過去,還沒到她跟前,突然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
蘇省,張牧他們正在喝酒,飯已經吃到了尾聲。
戴楓這才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沒見到刺蝟。"
張牧也在納悶著,這時候,蝮蛇突然說道:"糟了,刺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