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開始覺得有意思,這個小孩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瘦弱不堪,他得動真格了,想著白鶴出手開始狠曆了起來,畢竟他隻有十招的機會。
白鶴攻擊開始狠曆,雲啟也不再是對手,被白鶴攻擊在胸口飛了出去,吐出了一口血,雲黎叫了一聲。
“雲啟。”
白鶴沒有理會雲黎,直接又是上去攻擊,雲啟盤坐了起來,嘴裏默默的念叨,院子裏開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蟲子,蠍子,蜘蛛一類,蟲子繞開了雲黎,向白鶴爬了過去,白鶴被蟲子圍攻在了中間。
“好了,夠了,你可以留下來習武了。”
雲啟聽到羨瑜說的,睜開了眼睛,蟲子也隨之退了下去。
白鶴不服氣的對著羨瑜說。
“主子,我…”
羨瑜阻止了白鶴想說的話。
“輸了就是輸了,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西涼的血祭,從小以自己的血喂養各種毒蟲毒物,還要讓蟲母在自己的身體裏吸食自己的鮮血,從而讓這些東西聽命於你,但是每一次都需要用自己的血作為貢品,這種毒術存活率很低的,你能夠活下來也是奇跡了,難怪了你的眼睛顏色會變,是因為喂了多重毒母造成的。”
雲黎傷心的看著雲啟,原來他小時候經曆了這麼多的痛苦,雖然與自己不同,但是與自己一樣痛苦,雲啟對雲黎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要難過。”
簡簡單單四個字,雲黎眼裏充滿了淚水,雲黎抬起了頭,讓淚水流了回去,她不知為什麼會為他難過,也許因為都是可憐人吧,可是在經曆了那些以後,她以為她已經不會哭了,因為她知道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哭隻會讓敵人更快樂。
羨瑜看著雲黎將流出來的眼淚收了回去,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夠了麼,夠了他我就帶走了。”
羨瑜對於這一切無動於衷,雲啟看到雲黎為自己哭泣,覺得有人擔心自己,喜歡自己,那就夠了。
“我走了。”
雲啟隻是與雲黎說了一句話,便跟著白鶴下去了,雲黎一直看著雲啟的背影離開,才收拾了自己的情緒。
“讓殿下見笑了,這一次也不知怎麼了,被風迷了眼睛。”
羨瑜轉身走了進去。
“嗯,既然事情都辦妥了,你就回去了吧。”
雲黎被羨瑜下了逐客令,就自己默默的離開了。
雲黎到了門口那個女子追了上來。
“雲黎姑娘是吧,主子讓我將你送回去。”
雲黎知道來的路,拒絕了狸姬。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主子讓我送,我不會不聽主子的,走吧。”
門口早備好了馬車,說著狸姬坐到了車裏,等著雲黎上來,雲黎見無法拒絕,就上了車與狸姬一路回去。
雲黎與狸姬一路無話的回到了雲將軍府,雲黎一下車,就看到家丁攔住了雲崢在門口,雲鬆也走了出去。
“孽畜,你們就這麼野麼,無論怎麼樣都要逃出府去,是不是雲將軍府的下人都攔不住你們,所以覺得自己可以後資格囂張了。”
雲黎一下車就被雲鬆罵了一頓,雲華安也跟著回來站在了雲鬆的旁邊。
狸姬覺得這些不關自己的事情,開門對著雲黎說。
“主子說的我送到了,恕不奉陪。”
說完就準備走,卻因為聽到雲華安的話停了下來。
“喲,我說幹嘛去了,這人想的這麼像風塵女子,怕不是去了那種地方吧。”
狸姬聽到雲華安的話,眼神開始冷冷的看向了雲華安,雲華安被狸姬瞪了一眼有些怕,後來覺得在雲鬆麵前誰敢對自己不利,於是又膽大的看了回去。
“怎麼還敢瞪我,你與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不能讓人說了。”
狸姬聽到這句話直接拔出長劍就攻擊向了雲華安,雲華安被狸姬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好在雲鬆及時擋下了狸姬的攻擊。
“姑娘,犬子說話無心傷人,還望姑娘不要介意,但也勞煩姑娘告知與小女出去做了何事。”
狸姬見到雲鬆擋下了攻擊,知道雲鬆武功極高,就沒有再繼續動手,而是嘲笑道。
“雲大將軍什麼時候將撿來的當做了親兒女,親兒女當做了外人,我這下子可真的是長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