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剛出月子沒多久,想到家裏那嗷嗷待度的孩子,她剛出月子沒多久,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一般人,哪裏能承受得了。
可連生孩子的苦她都受了,她想,這一次雖然是困境,但總會有希望。
所以,其他的人走的零零散散,唯獨還剩下幾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人,大家有彼此需要承擔的家境和說不出的困境。
也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史蒂芬當時就在玉石展上。
她知道他師傅是因為那個an才落得如此地步,她一直耿耿於懷,記恨過那個把師傅送進監獄的女人。
可是,他找尋了她有一段時間,卻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這個女人不主動出現,她哪裏有能力找到。
她為此尋覓過她一陣子,因為她偷偷拍了照片。
可是,怎麼都打聽不到。
而這一次,他本想著借著這一次的機會,重新讓他們工作室的名氣被帝都的富商所知。
在這一次的鑒定玉石上,如果能奪得冠軍,那麼,一切就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
她們,也有能力繼續活下去了。
這才報了名。
溫呦呦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不認識她。
“我們認識?”
史蒂芬走過去,目光冷然,帶著幾分不甘心,“您真是貴人事忙,前陣子你在玉石展上出盡風頭,把我師傅逼到如此絕境,這才過幾天呢。就把這些忘得一幹二淨了。”
女人的聲音帶著冷嘲熱諷。
溫呦呦的目光掃向她。
她似乎有些發現,她有點眼熟了。
“你是sen的徒弟?”
“你能認出來我,我還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史蒂芬的語氣並不算太好,她撩了一下自己的發絲,露出那張並不算太出眾的臉。
她畫了一個簡單的淡妝,但是因為這幾天睡不好,所以臉色很差,畢竟,孩子還沒有脫離母乳喂養,天天晚上就隻有她一個人帶孩子。
白天,還要為師傅的事情奔波,給付賠償,心力憔悴。
哪怕再多的化妝品,也依舊擋不住那張憔悴的臉。
溫呦呦覺得這個女人說話陰陽怪氣的,讓人很不舒服,“你師傅他靠著坑蒙拐騙,遲早是會翻車的。”
“你是在說我師傅沒有能力?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師傅從事這一行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在史蒂芬的心裏,她師傅能力超群,絕對不是溫呦呦嘴裏說的那種靠著坑蒙拐騙的人。
畢竟,sen從事這一行的時候,這個女人還不知道在哪裏。
畢竟,溫呦呦看著也才二十來歲,不能再多了。
但是他師傅,已經五十來歲勒。
他從二十幾歲就開始做這一行,一直帶現在開工作室,帶徒弟都是慕名而來拜師的。
“他是比我從事這一行時間長,但光增長年紀,不增長能力,是要被社會淘汰的,現在開采出來的玉石,並不是第一道就直接流入市場,販賣玉石的人是經過好幾撥的回調,如果隻是光憑著以前的那些知識,完全無法辨別。”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也沒有帶著壓迫性,娓娓而來。
如今這行,湧入的人太多。
也不乏有貪財之輩,在混亂市場。
傳統的鑒別方法,早已經失去了鑒別的意義。
因為這市麵上很多都是造假的。
“你懂什麼,少在這裏指手畫腳,你就等著吧,這一次我肯定會贏你。”
史蒂芬握著雙拳。
她跟著師傅,也去了大大小小的玉石鑒別現場。
學了不少。
她也是跟著師傅時間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