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過酒,繼續喝。
大概不知道喝了多久,此時容賀進來了。
一進來,就看著夏言躺在一個男人懷裏,作為霸道占有欲爆棚的男人來說,這可不是一般男人忍受的了。
他走過去,揮起了拳頭。可是夏言卻一直避開這。
“夏言——!”
“你幹什麼。”夏言這會兒算是清醒了,她目光深邃,盯著眼前上來就打的人。
覺得離譜到了極點。
“夏言,你在做什麼?”
找了這麼幾個男模,還跟他們一起喝酒。
當他死了嗎?
“你幹嘛,我跟別人喝個酒你就這麼生氣?那剛才你跟那個女人在那裏卿卿我我,我說你什麼了?”她覺得他雙標的過分。
結婚這麼久以來,這一次,是他們倆吵得最凶的時候。
換做是以前。
她也絕對不會這樣跟他生氣。
可女人就是這樣。
容賀聽著她的控訴,眉頭皺了一下,“什麼時間我跟她卿卿我我了!”
“哼,被我看見還不承認,非得我捉奸在床是吧!”
夏言將他的手甩開,她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醉了的感覺,一般。
以後,她也不打算喝酒。
她走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那頭的男孩。
男孩子比她弟弟要小。
她走過去。
“你沒事吧?”
喬楠被打了一拳頭。
嘴角上,滿是痕跡。
喬楠還是第一次被打。
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其他的人,所以,打算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可誰知道,夏言出來了。
被他男人打了一拳頭。
現在喬楠並不想跟他多接觸。
“喂,我問你呢。”
他剛準備跑走,可是被夏言攔住。
“我沒事。”
喬楠看著那頭男人出來,此時跑走了。
誰也不想再哎一拳頭。
況且,這個男人現在可以點都不理智。
誰會選擇留下來,被她打好幾拳頭,那就是有病了。
夏言看著男人陰影籠罩而下。
此時,那雙眉心蹙著。
立馬就走了。
她打車回了家。
而男人隨後就跟了上來。
“夏言,別胡鬧了。”
容賀有些累。
今天處理了很多的事情,到現在飯都沒吃。
“我胡鬧?是,我就胡鬧了,你要是不喜歡,就離婚!”她破罐子破摔。
什麼都沒有想。
“離婚?你想清楚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好說的,容賀,我以為我們會想度餘生,而實際上,是我想多了。”
那雙炙熱的眸子頓頓。
“我們的感情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堅不可摧,我依舊會懷疑你,不放心你,但你卻好像對一切都了如指掌,在你看來,別人親你一下,隻是不小心?別人拿著刀子威脅要自殺,也隻是她有病。”
“夏言,你到底在鬧什麼,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容賀,既然你不明白,算了。”
顧晚在她麵前都這麼說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覺得沒什麼。
那就算了。
能怎麼辦。
夏言沒跟他一起休息,第二天早早地就回了家。
留了一張字條。
意思是,大家都冷靜一下。
冷靜?
容賀現在那裏冷靜的了。
他準備追去虞城。
但是,卻被顧晚的電話給叫住了。
“容醫生,顧小姐的丈夫來醫院了,她流了很多血,現在學庫告急……”
顧晚的血型特殊。
當下,容賀去了醫院。
他跟顧晚一樣,是同一個血型。
被抽了800CC的容賀,此時坐在那,護士打趣,“容醫生把夏醫生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