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我扶著她回房換了一套中式的禮服出來迎賓,“我剛剛看見嶽峻灃來你房間了。”
她心不在焉的掃視著樓下的賓客“我知道,他替人放了個紅包在我的梳妝台上。”
我好像明白什麼了,“這樣啊”
她眼睛一亮,看見了走廊盡頭的小男孩“小疤子,你怎麼躲在樓上了。”
他撇了她一眼:“你不要這樣叫我,弄的好像我和你很好一樣。”
“我還以為你接受我這個後媽呢”她背著受彎著腰衝他笑。
“才沒有!”他把杯子輕輕的一擲,惡狠狠的望了我一眼,隨後對苑苑說“不要和你好。”
結果孫苑苑說“那沒關係呀,我和你好呀,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呀”
孫苑苑像變戲法似得從背後拿出之前婚禮備用的捧花“你有想送的人嗎”
小男孩的心思好像被看穿了羞紅了臉,嘴上仍嘴硬“才不要。”
起身就匆匆跑下樓。
“我不會追你的,你跑慢點,別摔著呢”
我走上前,“你幹嘛激怒他。”
“我沒有呀,”她假意撣了撣袖口刺繡上的花,站起身。“薑諾,諾言的諾。他的出生就是為了一個諾言。”
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堡的時候,孫苑苑要給你拿幾瓶好酒帶回去,領我進了他們的酒窖,她越來越沉默,像是那溺水的人想呼救,卻發不出聲。她披著巴寶莉的圍巾,下樓梯的時候走的很慢,平底鞋走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她靜悄悄的說:“你小心喲,這裏鬧鬼呢。”
“我才不信。”
“我上次就給老薑說要給你找幾瓶好點的酒,托人來找我還怕他給你找不到好的呢,想著你帶去給你們家子言嚐嚐。”
“你怎麼說話酸溜溜的呢”
“噗,不知道老薑藏了多少好酒”
她打開手電筒,墊著腳尖照著。
陽光從唯一的玻璃窗戶透進來,我向後退了幾步,她是個仙女。
她關了手電,搗鼓著手機,嘴裏碎碎念:“咦,好酒在哪呢。”
她把手機輕輕遞到我麵前,望著我,我赫然看著那上麵打著幾個字“問我還要不要孩子。”
我腦袋一片空白,她想做什麼,她的眉毛皺成了川字型,遞給我一瓶酒,滿懷期待的望著我,“你覺得這瓶怎麼樣”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苑苑,那你還會要孩子嗎。”
她鬆了一口氣,把酒重新歸置回酒架。她麵容盡顯惆悵的轉過身,我看出她在演戲,在演的一出好戲。隻不過這戲給誰看,這裏還有其它人嗎?
我得幫她:“你以前常給我說,如果能有一個孩子該多好”一定在某個酒架或者陰暗的角落裏麵藏著個人。
她打斷我:“你別再勸我了,薑諾是我的孩子,把他培養成個小紳士也很好的嘛。”
在此之前我不知道薑諾是誰,現在孫苑苑是不會要孩子了嗎?
我急紅了眼,捏住她的胳膊,她有些吃痛,我無比認真:“你是真的不打算要孩子了嗎?”
她斂住笑容,一朵盛開的玫瑰就此枯萎下去,“我有孩子”有過一個孩子“薑諾,以後會是這個城堡的繼承人,他會擁有很多很多財產,但是我覺得他沒有媽媽一定不會快樂,我想給他母愛。”
她聲情並茂的說出這番話。她變了,她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之前她從不使用手段玩弄人心,她不是不會,她是從來都不屑。如果她曾經在愛情裏麵用一點點手段,也不會讓嶽麒忍心離她而去。所有人都覺得她一個人可以很好,她一點也不好。
我緊緊抱住她,“有我在。”
“那次之後他對我態度就有很大的改變誒。”
我說“這不是你期望的嗎。”
她點了點頭,也是,解了捧花上的緞帶,把它插在了水杯裏。
(吾沒有動力了啊,TAT,馬上要考試了,心裏苦?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