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嶽峻灃在走廊處看到了陪母親說話的金希,嶽峻灃攬住她的肩:“你又在跟我媽說我什麼壞話呢”
她踮起腳尖笑,“才不告訴你呢”
“呀,現在你們都統一戰線了,那以後娶你進家門了那還得了”
“哼”金希撒起嬌來,“那我嫁給你”
嶽母看著一團和氣的們,滿意的拍拍金希的手“好招惹喜歡的小妮子。”
她能說出這麼動人的情話,隻是因為她愛,他這麼善於挑動女人心,隻是因為習慣。
隻要你嚐的南嶽食館一席菜,那麼世間變再難有美味,而陳家是個藝術世家,家裏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絕活,上個世紀出了一個賽西施,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而孫家則是靠販賣筍子發家致富的。而薑家,在c城,他想讓你榮,那你必定能欣欣向榮。
而孫家看重的就是這一點。
孫苑苑結婚這天,c城各個事業企業單位放假一天,警察疏通每個通往北山的要道,就連c城外灘最大的那塊led屏都直播著她的婚禮。往日坐落在北山上死氣沉沉的薑家老宅在那一刹因為女主人的到來重獲生機。薑絨有一個爭執叛逆期的兒子,他提著孫苑苑的禮服裙擺,也許是提前安排過,攝像機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一個鏡頭,而他皺著眉頭,眉頭上方有一道疤痕,那是他母親發病是親手劃的。
不出所料,孫苑苑把捧花遞給了景井,景井接過捧花朝著某個方向嬌羞的一笑。台下響起了轟轟烈烈的掌聲。
嶽峻灃想她肯定是望著方子言在笑。不禁苦澀的一笑。
“你在想什麼”金希在他耳邊小聲詢問。
他拿起了手邊的紅酒,大口飲下。
金希偷偷捏了捏他的胳臂,想讓他放鬆放鬆,他每每這個樣子都讓金希特別害怕。上次他這個模樣是他第一次叫她卷毛的時候,她偷偷瞥到他的神情,她害怕的低下了頭。
她其實不喜歡這個名字,好像時刻提醒著她的缺點。但是隻要聲音一從他的嗓子眼發出來,她就繳械投降了。她還慶幸,隻有在家裏他才這樣叫她。
這次也是這樣,她覺得他對她是真的好,她也不想再去像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去糾纏了。她隻是覺得他常把自己封閉起來,都不曾讓她摸摸他的心是不是真的滾燙。
喜宴過後,嶽峻灃說讓金希陪母親回去,他有點事情,叮囑她記得給那隻拉布拉多喂食。他一個人開著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花海。現已經開春了,花開的比那個時候還要好看,c城所有人都去關心孫苑苑的婚禮了,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現在人煙都不見。
他手裏攢著那次故意順來的皮筋,她那麼無助,他那麼擁抱。他仔細聞了聞,好像那上麵還有她的發香。
“你在想什麼?”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他連忙收了皮筋放在荷包,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聽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