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胡鬧的謝七,周猛卻也不得不作出反應,要不然,不知道她還會有怎麼樣的驚人之舉。
周猛故意驚訝地問道:“謝大小姐,你不是跟你哥鬧別扭麼,怎麼現在你們又和好了?”
“嗨,這有什麼,神神秘秘的,我哥主動給我打電話,給我解釋。我想著,我們都是同一個媽生的,這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吧。”謝七理所當然地道。
周猛簡直服了她,這樣也行。合著,她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隻要心情好,什麼都不是問題。
至於什麼原則啥的,好像都是一個笑話。
實在是不得不佩服她的腦回路。
“咦?”謝七斜著眼睛看向周猛,“你這是什麼眼神?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我什麼都沒說。”周猛抱屈道。
謝七哼道:“你雖然嘴裏不說,可是你心裏卻在想。別以為人家是傻的,看不出來。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對路,真當人家神經大條啊。”
周猛被她纏得沒法,正思忖著要怎麼樣應對她。要是不能回答得使她滿意的話,後果可就有點難料,更要命的是,在這個地方,隻要她鬧起來,自己可連還本的機會也沒有,那可真的虧大了。
這時,前麵的蘇建業等人,卻已經落座了。
這一間包廂較之以往的要寬敞太多,麵積幾乎大了一倍,還有樂隊坐在明晃晃的落地窗前,現場彈奏著舒緩的音樂。
至於眾人的座位旁,都站著兩名旗袍女子,開得很高的叉,露出一抹雪白。
在進門之時,已經有迎賓小姐禮貌地攔下了所有的保鏢,能夠進到這包廂裏的,隻有被邀請的客人。
這時,謝曜仿佛忽然發現了周猛的存在,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他的驚訝。
至於謝七靠在周猛的身上這事,他卻一字不提,好像並不介意。
“原來是周猛兄,好久不見。”謝曜麵上帶笑,高聲打招呼。
周猛明白他的意思,顯然他是故意的,之前的時候,他未必沒有看到自己,隻是直到別的保鏢都下去了,他這才裝成這樣的恍然大悟的樣子罷了。
於是周猛不鹹不淡地回了聲:“好久不見。”
謝曜笑道:“周猛兄真是熱心人,今天一來,就幫我的忙,我這個妹子,換了雙高跟鞋,連路也不會走了,讓大家見笑了。”
他又向著謝七:“小妹,麻煩人家周先生已經夠久了,還不快過來。”
謝七這才放開周猛的手,嘟著嘴巴走了過去,在謝曜的旁邊坐下。
謝曜微笑道:“我這個妹子,從小就慣壞了,大家見諒一下。”
他之前說自己的妹子不懂事,現在又說她被慣壞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先打了預防針,一會不管謝七弄出什麼動靜來,他也是有話頭可說。畢竟他有言在先,別人也挑不出刺來。
蘇建業和陳秘書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對於他的這點小算盤,自然看在眼裏。
也不戳破他,就那麼由著他。
“帝豪的貴賓室,不知謝先生請的是何方神聖,今天我們可是叨光了。”陳秘書很是隨意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