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躍龍門反應極快,搖搖頭,煞有介事地說:“我眼裏除了你,還沒見過美女,真的。”
東方靚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們家龍門說了,除了我他沒見過美女。”
江君“哼哼”兩聲,說:“這也不能怪他,孤陋寡聞,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東方靚指著江君生氣地說:“你怎麼說話呢,誰是一葉,誰是泰山呀?”
江君抬手搧著自己的嘴巴,說:“看我這張臭嘴,我們的東方是泰山,還有我那女神是泰山,其他女人統統算是一葉。”
餘躍龍門故作驚訝地說:“兩座泰山呀,還有座泰山在哪個國家?我怎麼不知道呀。”
江君把碰到女神的經過生動地描繪了一遍,省略了自己翻牆越院被抓的糟事。忽然想到一事,發出一聲長歎:“也不知道人家結婚沒有,我在這光顧著興奮。”
餘躍龍門開玩笑道:“如果她結婚了你就等她離婚,等不及就想辦法把她給拆散了。”
江君沉下臉,認真地說:“你能不能盼我女神好呀,什麼離不離婚的,還拆散?我江君能做出那種缺德事嗎?”
餘躍龍門笑道:“哎呦,沒想到江君就是江君呀,你爸媽怎麼不給起名字叫江君子的。”
“當然,如果女神已經結婚,我確實感到十分遺憾,但是……但是還應該祝福她。”江君感到十分遺憾地說,忽然想到白沉雁,繼續說:“你們說我今天還見到誰了?”
餘躍龍門和東方靚同時好奇地問:“誰?”
江君氣憤地說:“見鬼了,白沉雁,她又換人啦。”
餘躍龍門不以為然地笑道:“是不是昱皇傳媒的田昱皇?”
江君驚訝地問:“怎麼你也知道呀?那個男的是昱皇傳媒的田昱皇?”
餘躍龍門說:“你見到的那個男的,是不是五十多歲,一副大老板大文人的樣子?”
江君點頭道:“是的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吊樣。”
餘躍龍門說:“這個事在我們台裏都傳瘋了,田昱皇為了得到白沉雁,可下了大本錢,出手送她一輛極光,據說還要捧她當明星呢。”
江君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今天我看她坐著一輛大奔進了清源別墅,開車的肯定是田昱皇了。”
東方靚笑貶道:“白沉雁同學真為我們京中藝術學院掙臉呀。”
“特麼的台裏還有八婆問我是不是白沉雁的同學,我跟她是同學嗎?你們說是同學嗎?”餘躍龍門滿肚子委屈,滿臉的無辜。
江君和東方靚同時說:“是。”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算了,你們也不是我的同學,就是黨國的叛徒。”餘躍龍門指著兩人歎口氣:“你們都不要得意,全是她的同學,也中槍了。她白沉雁不把他田昱皇挖空了能放手呀,田昱皇就等著倒黴吧,弄得妻離子散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江君驚訝地說:“白沉雁跟很多男人不清不楚我知道,她還有這樣大的本事呀?”
餘躍龍門“哼”了一聲:“她拆散的家庭還少呀,田昱皇的老婆就在你們學校,你見著她不妨來點友情提醒。”
江君更加驚訝:“我們學校老師?誰呀?姓什麼?”
“聽說姓什麼柳來著,教舞蹈的,據說比田昱皇年輕二十幾歲,很漂亮。”餘躍龍門突然想到了江君說的女神,緊張地問道:“哎,對了,是不是你碰見的那個女神呀?”
江君怔住了,他好像聽保安喊女神叫柳老師,多方麵跡象綜合表明,十有八九是柳老師。我靠,這算什麼事?江君徹底懵了,已經無心再坐著談笑風生擼串喝酒了,魂不守舍地急急離開兩人,一路朝清源別墅走去。
我的女神呀,白沉雁可不是一般角色呀,我該怎麼辦?
告訴柳老師她的老公跟白沉雁混在了一起,讓柳老師留神,但是柳老師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公出軌一定很痛苦,自己還可能落個挑撥離間乘虛而入的惡名,那以後還怎麼見她?明知道女神被欺負袖手旁觀,我江君又不是那省油的燈。
江君來到了清源山腳下,來來回回在進山的路上轉悠著。夜未深人已靜,江君的心裏卻洶湧澎湃。他仰望天空,寥寥無幾的星星在飄動的烏雲上忽隱忽現。你們隻會眨眼看熱鬧,能不能告訴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