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人心裏酸楚,苦笑道:“你說什麼呢,我們家老田應該不是那種人,他真的不要我了,我還怕養活不了自己。”
文印說:“怎麼辦?跟他分資產唄,伊人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白懷的。”
柳伊人拍著肚子,笑道:“一個說不要我了,一個說分資產,好怕怕呀。”
邢佳說:“不要工作做全職太太,完全依賴男人,總不是事呀,老爸可以讓女兒做公主,老公可以叫女人當王妃,那都是別人給的,不牢靠,想做女王還得靠自己。”
文印說:“佳佳,你是宮廷劇看多了,你盡管放十萬個心,像伊人這樣的大美女,是他老田上輩子燒香燒來的,心疼還心疼不過來呢,哪舍得放手?”
邢佳苦著臉說:“我每次講話,你們都反對,我提醒你們總沒錯吧。”
柳伊人笑著說:“沒錯,沒錯,謝謝佳佳提醒。”
吃完飯,邢佳說還有事自己走了,柳伊人和文印開著車回清源別墅。回來的路上,柳伊人好像看到下午見到的江君站在進別墅的路口,心裏納悶:這麼晚了他在這兒幹嘛?
柳伊人對文印說:“印姐,看到剛才路邊那個人了嗎?”
文印說:“好像看到一個人,怎麼啦?”
柳伊人笑道:“一個神經病。”
文印感覺柳伊人的話裏有話:“什麼時候你對神經病也感興趣了?”
柳伊人笑道:“回去跟你說。”
柳伊人和文印回到別墅,分別在一二樓洗了澡,文印急急拉著柳伊人到沙發上坐下,說:“快說出你的故事。”
“什麼故事?”柳伊人故作驚訝,不忙坐下,倒了兩杯紅酒放在茶幾上。
“神經病的故事呀。你懷著孩子,不要喝酒。”
“少喝點沒事,最近習慣了。”女人獨飲,必定傷心。田昱皇晚上不回來,柳伊人就用紅酒安慰自己。
文印責怪道:“你就是太任性了,什麼事要聽人勸。快說說神經病,怎麼回事?”
柳伊人把下午遇到的事情跟文印說了。
文印聽後哈哈大笑,說:“女神呀,人家神經病看上你了。”
“我跟她素不相識,他憑什麼看上我?”
“夢到你了,你漂亮唄,還憑什麼?”
“夢到我?這就是他的一個撩妹手段,姐不吃他那套。況且我有老公,怎麼可能呀?”
“神經病也不知道你的情況,對你一見傾心了。”
“我怎麼盡遇到一些奇葩,要不把這個小帥哥介紹給你?”柳伊人開著玩笑。
“你胡說什麼呀,人家大學剛畢業,跟我們家竹竹差不多大,我都能做他媽了。”文印開心地摟著柳伊人。
“姐,我還是要勸勸你,找機會跟老餘分了吧,常在河邊轉哪能不濕腳,什麼事還是適可而止。”
“自從他當了副市長,說什麼要保持晚節,就沒給我介紹過業務,再說老餘從來沒拿過我一分錢。”文印本來在生意上一竅不通,在餘望天的指導、疏通下,拿到不少的業務。餘望天讓她不要對外講業務是他介紹的。
“我聽老田說,現在國家抓貪腐,風聲越來越緊,姐可要悠著點。”柳伊人提醒道。
“你放心,我都是合法經營,賬目清楚,不會有事的。我倒是奇怪一件事,以前老田等前伺後地圍著你,怎麼從你懷孕後就經常出差了?這有些不對勁呀。”按照文印的經驗,女人懷孕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階段。
“怎麼不對勁了?”柳伊人驚訝地問。
“伊人,不是姐說難聽話,自從你懷孕,老田就經常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邊有花花事了,你可要留意呀。”
“我想不會吧,他說最近參與一部電視劇的投資,應該忙這事吧。”盡管柳伊人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她不願接受沒被證實的判斷。
“我隻是提醒你,對於男人不能看得太緊,也不能放得過鬆,他們都是用下半身說話的人,特別像老餘、老田這些有權有錢的男人,在小女孩麵前特有魅力,現在的小女孩就喜歡認他們這種老男人做什麼幹爹幹爸,生猛著呢,你可要提高警惕呀。”
就在兩人聊天間,一個黑影悄悄靠近9號別墅,將一個信封塞進門縫,瞬間又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