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告訴你,田昱皇我要定了。”白沉雁向柳伊人示威道。
“你個臭不臉的東西。”文印手快,冷不防給了白沉雁一記耳光。
白沉雁被文印突然一擊又衝了上來,田昱皇一把抱住她,橫在三人中間,喊道:“都給我住手!”
“給你,給你,田昱皇,我們離婚!”柳伊人再也無法克製心中的怒火和恥辱,大聲喊著,拚命拽著文印下樓。
文印見柳伊人決意離開,指著白沉雁和田昱皇說:“你們等著。”說完跟著柳伊人下樓出了大門。
“有種就不要走。”白沉雁見兩人撤退更加猖狂。
田昱皇見柳伊人出門,急忙從樓上衝下來,剛要追出門去,白沉雁在後麵喊道:“田昱皇,你給我回來!”
田昱皇被白沉雁一聲吆喝,不由自主停住了腳步,一隻腳跨在門裏,一隻腳跨在門外,他看看門裏氣勢洶洶的白沉雁,又扭頭看看路燈下遠去的柳伊人,呆在門口不知是進是出。
“我看你敢走!”白沉雁見田昱皇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指著田昱皇大聲吼道。
田昱皇心有不甘地縮回門外的那條腿,無奈地關上大門回到屋裏,愁容滿麵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裏。看這事鬧得,怎麼收場?
見田昱皇乖乖地回來,白沉雁心裏掠過一絲得意,餘氣未消地坐到沙發上,身體剛接觸到沙發就感到渾身劇烈地疼痛,齜牙咧嘴地叫喚起來。
田昱皇趕緊扶住白沉雁,關切地問:“被打到了?怎麼樣?”
“那個潑婦是誰呀?特麼下手也太狠了,疼死我了,到處都疼,哎呦,哎呦,疼死了。”白沉雁叫喚著,眼淚流了下來。她的眼淚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疼痛,也有被捉奸在床的羞辱和在田昱皇麵前的撒嬌成分。
田昱皇趕緊掀開白沉雁的睡衣,看見她的後背和肩上冒著兩道明顯的血珠,身上還有深一道淺一道的紅印,心疼得低頭對著受傷處輕輕吹著氣:“寶貝,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見田昱皇心疼自己,白沉雁心裏感到極大的安慰,咬著牙說:“不用,忍忍沒關係,就是這個潑婦特麼下手也太狠了,是誰呀?”這點傷算什麼,我白沉雁也不是第一次被打。
“你問那個女人呀,伊人的閨蜜,叫文印,就是一個包工頭。”田昱皇繼續在白沉雁的身上吹著氣。
“哎呦,哎呦。”白沉雁繼續叫喚著。
“她也算清源的富婆吧,整天了不得樣子。”田昱皇因為文印反對他和柳伊人的婚姻,一直對文印耿耿於懷。
“怪不得她這麼囂張,今天晚上的仇我非報不可。”白沉雁咬牙切齒地說。杏眼圓睜,柳眉倒豎,麵露猙獰,真有點像電視上發怒的狐狸。
“寶貝,你就省省吧,被人悶在床上還不嫌丟人呀,非要弄得天下皆知。”田昱皇擔心鬧大了聲譽受影響。
“丟什麼人?老田,你跟我說實話,你愛不愛我?”白沉雁知道田昱皇隻是玩玩自己而已,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要報複,要把失去的麵子找回來,報複的最好辦法就是拆散田昱皇和柳伊人,奪得本屬於柳伊人的所有。
田昱皇明白,被柳伊人捉奸在床,兩人的婚姻已經走到末路無法挽回,看著眼前的現貨不禁打起如意算盤。雖然他並不愛白沉雁,但是白沉雁比柳伊人更年輕,床上的花樣更撩人,如果她能嫁給自己或者長期跟著自己,梅開三度,也算撞上了桃花運。
“我當然愛你,把你當作心肝寶貝呀。”田昱皇一改居高臨下的架勢討好道。
“既然你愛我,我明確告訴你,隻要你跟柳伊人離婚,我保證嫁給你,你願意娶我嗎?”白沉雁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你說的是真話?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娶你了,如果你能嫁給我,我一定讓你在清源,不,在全國娛樂圈紅透半邊天。”田昱皇心中狂喜,口無遮攔地吹起牛逼。
現在還管出不出名?關鍵的是報仇。白沉雁抓住田昱皇的手說:“好吧,我們一言為定,你抓緊時間離婚,我馬上嫁給你。”
“明天我就讓律師找柳伊人談離婚的事。”田昱皇不停地在白沉雁傷口上吹著氣。
“不,不要等明天,你現在就給柳伊人打電話,告訴她你要跟她離婚。”白沉雁已經按捺不住。
“就是要離婚也不需要這麼急嘛,現在柳伊人肯定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沒有用,不是白費口舌嘛。”
“好吧,先讓她安穩一晚上。”白沉雁眼裏冒出凶狠的目光。柳伊人啊柳伊人,你必須要為今天的魯莽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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