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說我是你老婆,結婚證呢?拿我看看。”白沉雁伸手向田昱皇要結婚證。
“我幾次催你去拿結婚證,你不肯去怪我嗎?”田昱皇無奈地搖搖頭。
“不怪你怪誰?”
“怪我什麼,你把話說清楚了。”
“房子呢?你跟柳伊人結婚給了她一套別墅,離婚時屁都不敢放一聲,連一塊磚頭都沒剩下,全被她拿走了,我比她年輕漂亮,跟你提過幾次了,你把這房子給我了嗎?如果哪天你玩膩了跟我離婚,被掃地出門的是我呀。還有,柳伊人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說的,留著他以後來分財產嗎?”白沉雁把肚子裏的委屈一股腦倒了出來。
站在白沉雁的角度,她的話似乎句句在理。虧了沒跟她說給了柳伊人三百萬,不然還不鬧翻天?田昱皇暗自慶幸:“我不都跟你說了房本上加上你的名字嘛,柳伊人肚子裏的孩子早打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早打了?她柳伊人能把孩子打了?你騙鬼呢,我不相信。還有,房本上光加名字不行,必須全部過到我名下,屬於我的婚前財產。”白沉雁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貪婪都是經驗養成的。
“房子全部給你可以,柳伊人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打了。”田昱皇有一種危機感,為了拿下煩心的白沉雁,他不在乎一套房子,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是用房子換不來的,況且,房子再豪華,沒有美人伴榻就是一個空間。
見田昱皇同意把別墅全部過給自己,白沉雁暗暗鬆了口氣。說柳伊人已經打了孩子,她根本不信:“你怎麼知道柳伊人把孩子打了?”
“我也一直不放心這個事,昨天打電話給柳伊人,她說已經打了。”
“她說的?她說的你就相信啦?反正我不信,你叫柳伊人把醫院的流產報告拿出來,我要眼見為實。”白沉雁不是個好糊弄的人。
“你這要求也太弱智了,柳伊人能答應嗎?”
“不答應我就要見到她本人,我要眼見為實。”
“她能跟你見麵嗎?”
“不見?不見就說明她心懷鬼胎。”白沉雁話一出口,覺得這個“心懷鬼胎”用得太好了,既說明了柳伊人心理狀態,又說明了她肚子裏的狀態。她得意地看著田昱皇。
田昱皇感到“心懷鬼胎”特別刺耳,皺了皺眉頭。這個白沉雁也真夠陰損的,一石二鳥,借著談話就把我和柳伊人都罵了。誰特麼是鬼呀,你才鬼呢。田昱皇不好明確抗議,忍住火氣說:“這個麵真的不好見,柳伊人不會同意的呀。”田昱皇知道,柳伊人連電話都換了,怎麼可能同意跟白沉雁見麵?
“不同意也要見,我不相信她能躲到老鼠洞裏去。”
“我是沒辦法讓她和你見麵,要見你自己想辦法去。”田昱皇無奈地說道。
“你現在就給她打電話,我要親自問她。”
田昱皇感到為難。柳伊人已經換了號碼,這電話怎麼打?
白沉雁見田昱皇猶豫不決,伸手朝他要手機:“你不打是吧?她電話號碼是多少,我來打。”
田昱皇裝出不知道柳伊人已經換了號碼的樣子,把手機拿出來翻到柳伊人號碼撥了出去,把手機遞給白沉雁:“你自己問吧。”
白沉雁責備地看了田昱皇一眼,接過手機放在耳朵邊,裏麵傳來不在服務區的提示。白沉雁一把把手機摔到田昱皇的身上:“你胡弄鬼呢,她的手機不在服務區,已經不用這個號碼了,你怎麼跟她打的電話?”
田昱皇滿臉無辜地說:“我昨天問孩子的事才打的,可能她怕我們再跟她聯係把號碼換了。”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無論如何我要親眼看到她。”白沉雁發著狠。
白沉雁非要眼見為實,讓田昱皇焦躁不安起來,開始懷疑文印話的真實性。如果柳伊人真的把孩子打了,天下太平什麼事都沒有,如果文印編瞎話騙自己,就不好向白沉雁交待了。
不管怎麼說,隻能聽天由命了。吵歸吵,晚上不能放過白沉雁。田昱皇上了床後扳過白沉雁,白沉雁說了聲“累了”,又翻過身去。
田昱皇看著白沉雁美麗的脊背,雖然憤懣卻無可奈何,翻過身背對著她。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還真得快點把結婚證拿了,由情人變成老婆再敢不聽話,就是上手段也不犯大法。
一定要知道柳伊人肚子裏的孩子打了沒有,不能留著這個禍害。白沉雁在心裏盤算著柳伊人肚子裏的孩子,一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