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你怎麼在這兒?”藝優藝術的張又思看到藝校的同學安晴,感到十分驚訝。
安晴見了老同學十分興奮,指著正在裝修的雁南飛說:“我在這裏上班啊。”
張又思隻看到隔壁在裝修,並不知道他們幹什麼的,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安晴說:“我們雁南飛文化公司啊,也做藝術培訓。”
張又思張大嘴巴吃驚地說:“你們公司也做藝術培訓?那我們不成了競爭對手了嗎?”
安晴並不感到奇怪,說道:“競爭就競爭唄,我們老板說了,叫我們做好跟藝優藝術競爭的準備,用不了兩年,就能把藝優藝術兼並了,那時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把公司開在我們中心門口,原來是想兼並我們啊。張又思氣憤地說:“你們老板什麼人?這麼大口氣。”
安晴帶著崇敬的表情說:“我們老板可是個了不起的人,她叫白沉雁,是京中藝術學院畢業的,做過清源電視台的主播,還演過很多電視劇,聽說馬上又要去演戲了。”
京中藝術學院的?我們幾個領導也都是這個學院的啊。張又思覺得事態嚴重,跟安晴說了幾句閑話,回到中心把情況報告給江君。
江君已經多年沒有見到白沉雁,隔壁裝修他根本就沒把它跟白沉雁聯係到一起。聽張又思說隔壁是白沉雁開的文化公司,也做藝術培訓,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看樣白沉雁是跟我們較上勁兒了,把公司開在我們隔壁,分明就是衝著伊人和我來的。
江君召集東方靚幾個人開會,說道:“跟你們說個好消息,我們的老同學把公司開到了我們的隔壁,也做藝術培訓。”
林竹好奇地問:“老同學?哪個老同學?”
東方靚說:“我們在京中藝術學院隻有四個清源同學,現在三個坐在這兒呢,你說是哪個啊?”
“難道是白沉雁?”林竹驚訝地大叫起來。
東方靚笑道:“看你一驚一乍的,難不成還怕她了?”
“怕她?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倒想見見她呢,她把董事長的老公搶走……”林竹發覺用詞不妥,看看江君,吐了一下舌頭說:“她把田昱皇送進監獄,失蹤了這麼多年,哪天又回來啦?”
外麵都說田昱皇是被白沉雁害得坐牢的,但是誰也沒有真憑實據,也就是傳傳而已。
江君糾正道:“林主任,田昱皇是因為強奸坐牢的,沒有證據的事我們不要瞎說。”
林竹不以為然地說:“我們幾人在這裏說說怕什麼?我看白沉雁就是個危險分子,到哪兒哪兒不得安寧,現在又跑到我們家門口作怪來了,我非打得她現出原形來”
江君說:“既然她打到我們邊上了,而且公開說要跟我們競爭,我們既不用怕她,又不能輕視她,她是個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人,特別是出奇出格的事不夠她做的。”
邢佳說:“白沉雁是你們的高中、大學同學,我對她並不十分了解,但我聽印姐說,這個人很壞,我們還是按照江總說的,多防著她點才好。”
趙工說:“我們分析一下,她可能會做出什麼對我們中心不利的事,我們做到心中有數,提早預防。”
東方靚說:“趙工說得對,我們要防患於未然,真遇到事也有辦法對付她。”
林竹蔑視地說:“就她一個人,能翻起什麼大浪,我們幾人吐點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江君說:“大家想想看,她會做哪些不利於我們的事。”
林竹說:“我不用想都知道她會幹什麼,說我們壞話,詆毀我們中心,跟我們爭奪生源。”
東方靚說:“她可能還會打我們老師的主意,拉攏我們老師,破壞我們教師隊伍穩定。”
李文穎第一次聽說白沉雁,而且聽大家把她說得十分不堪,想到一些奸商常使用的手段,說道:“還有,她會不會壓低收費標準跟我們爭奪生源,一個月省一兩百塊對有些家長來說都是好的。”
東方靚點頭道:“對對對,白沉雁這種人完全能做出來。”
林竹說:“開培訓班總要賺錢,我們收費已經夠低了,我不相信她會貼錢辦培訓班。”
李文穎說:“是的,誰也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但是有些人一開始壓低價格是為了吸引客戶,等把客戶吸引過去了,再慢慢漲價,在不知不覺中就把客戶給宰了。”
江君說:“這就叫溫水煮青蛙。我覺得我們不要為了競爭就壓低我們的價格,關鍵有兩點要注意,一是保證我們的教學質量,穩定生源,二是為教師做好服務,穩定教師隊伍。另外,東方已經把我們中心的文化建設方案拿出來了,大家先看看,等兩天我們開專題會議研究。”
藝優藝術的有班同仁對於這個有備而來的不速之客研究著對策,白沉雁也沒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