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昱皇知道現在自己在與虎謀皮,不得不低下頭央求道:“我現在實在過不下去了,就算你可憐我吧,給我點錢,我保證以後不再來找你了。”
白沉雁見田昱皇底氣不足,腰杆子硬了起來,指著辦公室的門說:“對不起,我沒錢,現在就請你離開。”
田昱皇還想說話,被白沉雁打斷:“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想要錢去隔壁要,我這裏不是慈善機構。”
田昱皇知道白沉雁說的隔壁是指柳伊人,想從她嘴裏了解點柳伊人的情況,故作糊塗地說:“隔壁是哪裏?我憑什麼朝人家要錢?”
白沉雁冷笑道:“隔壁是你的前妻柳伊人啊,她現在可有錢了,人家幾千萬搞網上的空中課堂,*進鬥金,還差你的錢嗎?快去吧,快去吧。”說著話,白沉雁站了起來,抬手叫田昱皇出門。
田昱皇站起身朝門外走去。出了大門,他回頭看了看雁南飛的招牌,搖搖頭,去了藝優藝術。
到了藝優藝術,田昱皇告訴谘詢員要找柳伊人。谘詢員見田昱皇上午來過,說董事長和江總都不在。田昱皇隻好出來,又去了雁南飛,剛進雁南飛的門,谘詢員告訴他,白沉雁已經走了。
等明天見了柳伊人再說,今天就找白沉雁。田昱皇在對麵的路牙上坐了一會兒,決定晚上去別墅找白沉雁。
主意既定,田昱皇起身往清源別墅而去,到了山下,田昱皇進了一家小飯店,點了一盤炒肉絲、一盤油炸花生米,要了二兩裝的白酒,邊吃邊等著天黑。
天漸漸黑了下來,田昱皇吃飽喝足,起身去了清源別墅。
到了別墅門口,保安不給田昱皇進去。
田昱皇生氣地說:“我自己的家你不讓我進去,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保安諷刺道:“你自己的家?你知道你家門朝哪裏開的?”
真是狗眼看人低,老子當初在這裏有兩套別墅呢。田昱皇忍住火氣說:“什麼門朝哪裏開的?我家是86號。”
保安拿不定主意,呼叫主任過來。光頭主任來了,看到田昱皇覺得麵熟,聊了兩句才知道9號和86號別墅的原主人回來了,連忙開門放田昱皇進去。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一切又都是那麼陌生,田昱皇一路看著別墅區的風景來到86號別墅,見裏麵亮著燈,不由分說舉手按響門鈴。
半晌門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頭來,問道:“你找誰?”
田昱皇見開麵的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老頭子,吃了一驚,推門進去,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人,問道:“你是誰?”
李明達被田昱皇看得很不自在,生氣地問:“你是誰?”
田昱皇抬眼看看房子,一切依舊,心裏一陣發酸,說道:“我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你是誰?”
主人?難道是白沉雁她爹?李明達慌張地說:“雁子不在家,請問你是……”
雁子?叫得蠻親熱的嘛,看樣子他也不像個金主啊,倒有幾份像官場上的人。憑著田昱皇多年的經驗,他判斷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做官的,說道:“我是白沉雁的老公。”
啊?白沉雁的老公?開什麼玩笑?李明達覺得遇到了瘋子,連推帶搡地把田昱皇朝門外趕,說道:“老人家,哪兒涼快去哪兒待著,這裏不是你瞎說話的地方。”
你才是老人家呢。你不告訴我是誰是吧?我還非要弄清楚你的身份。憑著田昱皇對白沉雁的了解,他覺得能被白沉雁留在家裏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是個做官的,那一切都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