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正在納悶白瑜和怎麼趕來,悄聲問道:“你來尋我有何事?”
白瑜和懟完張克,低聲和易清說道:“紀家的婆子讓我轉話給你,說紀敬誌被宮裏的人帶走了。”
易清聞言,倏然一怔,隨即納悶問道:“是出了什麼事?”
白瑜和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先想法辦脫身,咱們出去說!”
易清看著她表情,便知此事很是重要。
她看著難纏的張克,朝著白瑜和搖頭:“恐怕張大人不會同意!”
白瑜和心急如墳,淩仲之讓她來通知他,然後帶著她去皇宮外等著,如今她被張克攔在衙門走不開。
她轉而瞪眼看向張克,聲音洪亮問道:“敢問張大人,易家小姐,既沒有犯過罪也沒有殺過人,大人若問完話,我們便告辭了?”
張克語氣平緩道:“白小姐且慢,你們有所不知,如今這個可是順安侯府家的案子,朱歡語的死和她有關,她今日若不說實話,應天府的衙門是不會放人!”
白瑜和拿出懷裏的腰牌,問:“張大人,你看這是什麼?”
張克看到腰牌,臉色微頓,待想清楚後,便笑著道:“白小姐,即便是令尊的腰牌也不可!本官按照流程規定辦事,無懼任何強權。”
“你……”
“報……”
張克見白瑜和氣的想唬聲發飆,恰在這時,門口一個通報聲想起,看來老天也是幫理不幫親,如果今日白家小姐真要強行帶走她,他還真的沒有辦法。
這個一聲報,來的正是時候。
他穩聲命道:“說!”
守衛抱拳回稟:“大人,朱家的人來了,說是他們在朱家小姐身上找到了易家小姐的東西,要指認易家二小姐罪惡!”
張克麵上一喜,果然來的是時候。
此案若非是順安侯府的案子,也不會這麼棘手。
他揚手道:“快請進來!”
這下誰也走不掉了!
半晌等衙役再回來時,身後帶著朱家的幾個姑娘和公子走了進來。
易水西看著,嘴角一斜,嫌棄的冷哼一聲:“真是蛇鼠一窩!”
易清聞言,心裏卻開始猜想,這個朱歡宓實在難對付,這個案子徹頭徹尾的被她掌控著,不管她剛在張克大人門前說過什麼,都是空口白話沒有任何有力的旁證,單單是言語之詞,不足為懼,但如果在雙方各執一詞的情況下,任何一方拿出一個證據,便會能致另一方為死路。
從她們進門,易清便緊盯著朱煥光手裏的漆盤,半晌,隻見朱煥光和朱歡宓走上前,福了禮。
“大人,這裏便是在長姐身上找到的有關易家小姐的證據!”朱煥光說道。
易清不知道朱歡宓在漆盤裏放了什麼,但她相信,肯定和她有關。
還是從一開始的時候,朱歡宓便有意將此事推在她身上,早早就在朱歡語身上放了自己的東西?
隻是她當時沒看到?
易清心中幾位忐忑,雙眼鎮定的盯著漆盤裏的物品,幹幹癟癟的不像是大物件,倒像是什麼薄薄的布,活著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