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們看到主母這般,也是驚了,但礙於小主子們在前麵,也不敢貿然上前。
隻見朱歡宓拉著施氏,急的勸道:“母親,你為什麼抓著阿正喊兄長?兄長站在爹爹身邊,母親,你快放開,那不是兄長!”
施氏聞言,手中的動作一停,眼前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待她看清楚她抓著的人時,她才看清楚,原來她剛剛看錯了,她竟然把阿正看成了自己的兒子,還抓著他問他原因。
施氏慢慢放下手,轉而目光看向地上,她這是怎麼了?
這兩天眼睛一直酸疼,難不成她剛才看錯人了?
她剛才的樣子像是發了瘋一般,這是她從未有過的行為,難道是因為歡語的死,讓她徹底崩潰,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突如其來的安靜,令所有人跟著揪心,都在看她接下來想做什麼。
隻是等了半天,隻換來張克的一句:“侯爺,讓人趕緊打暈夫人,請大夫回來看看吧!”
張克看著和白天判若兩人的施氏,心裏略微擔心。
朱侯爺聽明白他的話,給了婆子一眼,隻見婆子們一起找來一個軟枕,重重的朝著施氏後腦一敲,施氏安靜的直接倒了過去。
施氏離開後,大廳裏安靜極了,入針可落。
朱侯爺見施氏如此,雙眼疲憊的看向張克:“張大人,內人如今這般,你斷斷不能再將光兒帶走了,你也有孩子,你也是為人父母,這種心情,我相信張大人定能體會!若是張大人有事傳召,朱家定會立馬將人送去,絕不會影響大人辦案!”
張克心裏已經有了掂量,朱家外秀內腐,麵子和尊嚴高過一切。
他拔高了聲道道:“侯爺,牢裏的易家小姐,正是因為您的兩句話,下官才將她抓起來,難道正是因為您家公子,才不願讓下官帶走?侯爺口口聲聲說,為人父母,難道易家小姐沒有父母?她的母親若是在天有靈,你說她會放過你們嗎?請恕下官不能聽從侯爺的話,下官打擾甚久,這便告退,來人,將朱公子帶走,關入大牢!”
朱侯爺聽到他的話,臉上一白一青,頓時無光,而且還當著家眷的麵,實在羞愧,但朱家顏麵不可辱,朱煥光決不能跟他走。
“張大人!”
張克腳下停住,頭也不回問:“朱侯爺有何教訓,請將!”
朱侯爺聲音明顯帶著示弱,語氣中又加著懇切:“張大人,是,易家小姐的確是我們的錯,不如請張大人放了她,也算慰藉西遠將軍威名!也是本侯一時失察,才會聽信家裏內人所言,若是耽誤了大人辦案,本侯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但是還請張大人看在我的麵上,讓我兒留在家中前去配合查探,他不是凶手!”
張克聽到這話,才遲遲的回頭。
突如其來的安靜,令所有人跟著揪心,都在看她接下來想做什麼。
隻是等了半天,隻換來張克的一句:“侯爺,讓人趕緊打暈夫人,請大夫回來看看吧!”
張克看著和白天判若兩人的施氏,心裏略微擔心。
朱侯爺聽明白他的話,給了婆子一眼,隻見婆子們一起找來一個軟枕,重重的朝著施氏後腦一敲,施氏安靜的直接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