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煥光看著四周的人正在用驚訝的目光看他,氣洶洶的他一把甩開護衛的衣領,冷哼一聲,往大夫的內堂走去。
……
街上的人因著有人喪了命,便不敢再繼續在瑞寧街逗留,紛紛往其他街走去。
人群中,幾個身著錦衣翠氅不疾不徐的走著。
“沒想到朱歡宓竟然會為了朱煥光而死,看來她還是有點愛憎分明的。”易水西說道。
易水蓮還沒從震驚中抽回,她恍惚的說道:“順安侯府今年定是凶年,不然怎麼每次他們家出門,總會有人出事?”
易水西冷笑道:“你可憐他們作甚?沒看到他們冤枉易清的時候,個個振振有詞,拿著證據不管是真是假,先指證了再說。”
易水蓮扁了扁嘴,心裏暗想,這還不是二姐她自己惹的禍?
祖母和她說過多少回,不要讓她和朱氏姐妹一起,可她偏偏不聽,總要吃點苦頭才知家人的苦心呐。
兩人沉默著看向身邊一起的人,隻見兩人一路上沒見開過口,除了見麵時兩人客套幾句,便沒說什麼話。
一向嘴巴不饒人的易清,怎地今日見了世子,像是蟬聲入冬?
易清感覺到身邊兩道奇異的目光,微微用餘光瞥了眼她們,又回頭看向身邊的世子。
不僅她們奇怪,就連她也猜不透這家夥要做什麼,一句話不說,隻是靜靜的跟著她們。
這種氣氛太過尷尬,易清渾身覺得不適。
“世子,你看京都的街上都是這麼熱鬧,世子要是覺得哪裏有趣,便停在那邊上?”易清問道。
再不說話,她不想走下去了。
肖罌依舊不作聲,有意無意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易清沒轍了,她才不想和一個啞巴走一天。
她停下腳步,抬頭問道:“世子,不如這樣吧,我們姐妹三人今日便到此為止,改日世子若是得了空,命人知會一聲,易家定會前來?”
肖罌見她想走,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等他轉過身,低頭看向三人,易家三姐妹才知道,他多高,比易水西高出一個腦袋。
肖罌向來疼惜女子,隻是看到易清身邊兩個尾巴,不知從何而來的討厭。
“不是說讓你一個人來,怎地還帶了這兩位美人兒?”他說道。
易水西見他朝她輕輕一挑眉,看似輕浮調戲,實則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好像她們兩個再美,也隻是美,他並不想多看。
“她們是我的姐妹,出來玩,我自然讓她們陪著,難不成世子人為,單單我們兩人會有什麼好玩的事?”易清說道。
肖罌恥笑一聲:“你沒有好玩的事,我有啊,而且我昨晚想了整整一也,全是兩個人的遊玩的事,如今咱們四人該怎麼玩?”
易水西笑意濃濃的看著易清,說道:“既然世子想好了玩法,我們兩姐妹自然不能掃興,這就離開,還望世子恕罪。”